主持人也楞了,她可沒想到點到正主的老婆,她以多年的主持生涯發誓,她絕對不知道這個姑娘和阮清時的關係,“那個看這中獎概率,我可以去買彩票了哈,”主持人緩解尷尬,“沒想到阮總年紀輕輕就名花有主了啊,真叫我們這些單身狗羨慕啊。”
“不用羨慕,”阮清時微微勾起嘴角,邪魅到出塵,冷白皮的臉蛋卻對著某人生滿柔情,“這麼好的太太也不是誰都能娶得到的。”
主持人被狗糧塞到語塞加心塞。
台下又一片哄亂
易琳慶幸自己今天帶了口罩,她的位置靠後,放眼望去一顆顆頭扭回來聚焦於她處,“我沒有什麼問題,讓彆的同學提問吧。”
她把話筒遞給工作人員,畢竟台下坐的不隻大學生,還有許多知名校友,主持人順著她的話茬,讓彆的同學提問。但更不好的也來了,剩下的問題話風也逐漸轉變,從學術商業到磕cp上。
路人甲:“阮總,我們想知道您和您太太是怎麼認識的?”
路人乙:“阮總,您太太是不是和您一樣優秀?”
路人丙:“阮總,是您追的您太太,還是她追的呢?”
眾人持著滿腹熱情之時,阮清時及時地給潑了一盆涼水:“私生活無可奉告。”
群眾:剛剛是誰先提起這茬的?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易琳這邊,她轉回頭看見這一排的四個人正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
尤其是唐橋。
易琳不知該說什麼,幸好隨著問答環節的結束,由主持人陳詞終止了講座。
阮清時從舞台中央下來,身邊圍了好大一堆人,易琳看見他的眼神望向她這邊,易琳並不打算過去,然而阮清時就朝她走來,身後的那堆人也烏壓壓的朝易琳逼近。
大禮堂內的學生被疏散得七七八八,他身後跟的都是一些校友,易琳都不認識他身後跟的那些人,隻在書店裡貨架上的雜誌封麵上看過其中一兩個。
一堆人烏壓壓地過來,阮清時一個個介紹。其中的很多人易琳隻聽過他們的名字和傳奇,從未見過真人,她摘了口罩放進口袋裡,禮貌地一一問好。
話過半晌,這些校友各自散去。
阮清時掃了一眼站在易琳這一排的四個人。眼神清肅,加上一身不言而威的氣場,看得應嘉禾和簡澤兩個人都有點底氣不足。
就像乾了壞事。
易琳順著阮清時的目光,才想起來介紹,“這是我兩個室友,唐橋和苗旦,還有唐橋的男朋友應嘉禾,”
“旁邊的是簡澤。”
現在唐橋才反應過來,阮清時就是那位電話裡的人,這麼近距離的看帥哥激動到不行,抬起小手至肩膀處,微微搖晃,“琳琳老公,你好~”
苗旦心裡也澎湃得不行,但麵上矜持,“你好。”
後麵兩男生更加矜持得沒話說,微笑示意。
阮清時語氣還是一貫的清冷,朝著他們點了點頭:“嗯。”
彼時,電話聲響起,阮清時接聽。
二十五歲的阮清時不同同齡人,在商場和戰場曆經多年不怒自威,就算生有一張極具魅惑的俊臉也很難讓人輕易靠近。所以當他接聽電話時,其餘都不敢出聲。
稍過了會,阮清時掛了電話,“父親打來電話,今晚阮廖家宴。”
阮廖臨時家宴,易琳兩人出了大禮堂便趕往地下車庫。
可能有書香氣的加持,宴城大學的日暮格外的撩人。阮清時一隻手牽著易琳,一隻提著她的包,易琳走在他身後半步,日落西斜,她踩著他纖長的影子,一步一步。在阮清時突轉過身來,易琳撞了他滿懷,她抬起頭,見他將笑意掛於嘴角,連眸光都泛出興意。
“走得動嗎?”大禮堂距離地下車庫的入口有些距離。
易琳見周遭人來人往便趕忙從阮清時懷裡起來,笑著說,“才走了一小會,不累。”
“我剛剛是想踩你影子,嘿嘿。”所以才走得慢了些。
“這麼高興?”就踩個影子,臉上的笑就沒退下去過,她真是一個容滿足的人。
易琳想也不想點了頭,說了聲對呀:“我踩的可是叱吒商界的大人物,彆人可沒有這個機會。”
她還牽著大人物的手,大人物還給她提著小包包。剛剛在大禮堂,易琳身後的那一堆女生一直在說台上的那個大人物怎麼怎麼樣
大人物這個詞落進她這個普通人心裡。
然後後麵的路阮清時就走得很慢,易琳任他牽著手,漫步在他後半步。
他一步她一步。
夕陽西斜,落日餘暉裡,秋風蕭瑟,情人心裡卻滿是柔風細雨。
去聚餐地點的路上,阮清時與她說了一些阮廖兩家的淵源,易琳本是怡城人,才嫁到宴城兩個月,對於廖家她本來就知之甚少,上次在成爾的下午茶見過廖家夫人後,阮清時跟她細說了廖家的情況。
廖家現在的當家人有一半異國血統,與夫人黎萍生有兩男一女,大的廖舒城繼承家業,老二雙胞胎哥哥廖舒安混跡演藝圈藝名唐遲,老三雙胞胎妹妹廖舒心幫父兄在公司處理業務,除了阮清時和她介紹的,她還記得廖家夫人黎萍原本是怡城人,和王琪私交甚好,早些年黎萍沒有隨丈夫舉家遷往國外到時常來代家做客,隻不過易琳已被送往鄉下,對他們的自然如同陌生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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