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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的一麵之詞(1 / 1)

她不是一個哭就會有人給糖吃的小孩,也不是一個把自己痛處當故事講出來就會有人可憐她命苦的人,不管用何種方法,不管內心如何的波瀾壯闊,表麵上她都會做到心如止水的平靜,也從未有人識出她的破綻。

今日他將她護到他身後的那一刻,易琳所有的鎧甲瞬間傾卸,那些原本心底裡無力,害怕,慌亂在那瞬全都被他抵擋。

好像給了她可以當回一個正常人的機會,讓她知道疼其實可以哭,不用藏。

他道:“我不想知道。”

她目不斜視地看著心裡最重要的人,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可依舊無聲,她看著阮清時從難以言表的慌亂到眼眶慢慢變紅,後麵的話語被藏匿在溫聲細語裡。

他輕抹掉她臉龐的淚漬,將她擁入懷裡,“不是因你口中所描述的不堪,也不是你所想的以為我會厭棄,而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在想一遍那些痛苦的事。”

“琳琳。”

他真的紅了眼角,他以前從未和誰共情,直到有她的出現,起初那個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姑娘,不慌不亂地闖入他的世界,他就已經開始與她喜怒一道,悲喜與共了。

他溫潤的手掌安撫著她的發絲,“我知道你以前的生活不是很好,如果你不願提起,我便不去打聽,不去問,如果有一天你想告訴我了,也可以,但我不希望你用那麼不好的詞語描述自己,我會心疼。”

洗手間的燈光色是明亮的,阮清時站在易琳前方,她一抬頭,就看見他身後的光,異常耀眼。

從未,從未像此刻一般,她感覺她身後不再是冰涼的牆壁,難聽的謠言,而是像陽光終察覺她的存在,無私地將光撒向她。

此刻好似心裡那股被抬起的兵荒馬亂被他安撫下去,下一秒,鼻尖處傳來的酸感,大腦像被重重一擊,她終是哭出了聲,但還是小小的抽泣聲。

易琳顫巍著身子,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值錢的掉著。

有人說,人生起起伏伏,總會有過不去的砍,但終將會被時間治愈,釋懷曾經的迷茫,傷痛,不甘與迷惘。可是易琳並沒有得到時間的垂憐,時間越長,她心裡的傷越深。

張大勇一案後,代正宇怕傷及到代家的聲譽,對那些知情的人都用重金封口,不讓事情外露,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不思量語言傷人後果的那些人,一傳十十傳百,各種猜測,各種吸引人的版本的劇情都編得出來。

聽的人是儘興了,但最終傷的卻隻有她一人。

“不要跟她玩,這小孩可可怕了,”放學接孩的路上,有父母看見自家孩子要是與易琳走得近了,就會把孩子拉到身邊來,生怕她會害了自家孩子。也會有那種很不解的小孩問,“為什麼,媽媽,這個姐姐生的好漂亮,為什麼不能跟她玩?”

媽媽說,“你知道什麼,她殺過人的,快回家,真晦氣。”然後抱著自己孩子疾步離開。

那段時間,小鎮上的人都會在茶餘飯後談論這個案子,因被重金封了口的人多,那些沒被封口的就開始瞎傳,“我聽說啊是這個孩子家裡有錢,往上麵使了,現在才會好端端的。”

南街街口的:“雖然說那個張大勇平時也不是什麼好貨,好色好賭,但一個十一歲的女娃子能把他撂倒還真是厲害啊。”

南街街巷的:“那可可怕的很,我有好幾次遇到過那女娃子,長得是真俊,但人就是不說話不笑,指不定心裡有多少病呢。”

北街餛飩攤的:“聽說人家那些有錢人家是有病醫不好才會把小孩送到下鄉養哩,肯定是有的嘞。”

南街燒烤店的:“你們還記得張大勇養的那隻胖貓不拉?我聽住在她家大房子旁邊的老鄉說,晚上老是能聽見從那姑娘的房間窗戶那聽見貓叫聲,叫得那是一個慘。”

南亭邊服裝店的:“你們不要講了哇,怎麼越講越恐怖啊,一個小姑娘在虐待貓聽著就怪嚇人的了。”

南街街巷的:“我看呐十有八九就是,那些平日裡悶聲不吭的人指不定心裡多壞呢!”

北街理發店的:“你說說這世道,一個小女孩家家的長那麼好看乾啥子啦,我看啊長得醜點錯不了。”

這些風言風語最終傳到了代正宇耳朵裡,就算他們說的那些沒有半點真,他也害怕事情鬨大,丟了代家的臉。便把易琳送去了彆的小鎮上。

正當防衛是法律對她的判決,可還要因為她長得好看,生在了有錢的家族,卻要受著不該受的委屈,莫須有的冤枉,在沒有儘頭的深淵裡自己一個人苦苦熬著。

八歲之後的易琳,沒了母親,在彆人還隻知道玩和開心的年紀,她已經飄零在這世俗間,沒有親人,沒有陪伴,沒有朋友,痛了自己抗,疼了自己忍,委屈自己受,天大的事再難挨也要挨。

夜上八九點,廖家的宅落燈光正通明,二層的客廳裡的話語聲不斷。

“依依身體好點了嗎?”黎萍把身體靠到沙發裡,隻有她和王琪兩人,閨蜜在,她也沒了那麼多的拘束,像與家人閒聊般,“我過兩天去醫院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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