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還能不能好好交流了?
藍采歌感覺自己麻了。
如果說將二人的交涉比作成打牌,牌技老練的藍采歌握緊手中手牌,剛打出個對子以作試探,對方就以一個王炸作為回禮。
好家夥,演都不帶演了是吧?
但好在麵對這種場景,藍采歌還是頗有經驗的,開玩笑,退役老兵什麼大場麵沒見過?開局放大誰不會?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那,修女大人想從我這小小的局長口中知道什麼呢?”
藍采歌微低下頭,嘴角勾勒出意義不明的微笑。
現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迷惑,通過語言,動作,表情各種能夠利用的信息去誤導對方的認知,但這個過程一定是要柔和的,服從的,如果強硬的去對抗,隻會適得其反。
以自己多年的經驗,這一句話下去,在經過幾番彎彎繞繞的套路,話語的主動權就又能……
“錚!”
一道冰冷的白光打破了一切的幻想,清澈的劍鳴聲在辦公室內回蕩,寒芒在劍刃上流傳,漆紅色的桌麵上則多了一柄半沒入的十字劍。
揚起的微風吹動了波斯菊的黑色裙擺,蔚藍色的瞳孔平靜無波,她戴著白手套的手中則握著另一柄十字劍。
“立誓。”
少女的聲音好像不帶任何溫度,冷的能凝水成冰。
“波斯菊大人,您就有點……沒必要了吧?”
藍采歌並沒有收斂麵孔上的笑容,她隻是平靜的看了一眼那柄十字劍,狀似無奈的一攤手。
“你應該知道,我已經不是魔法少女了,我的信標已經被王庭收回,也就是說我的立誓不會受到魔法誓言規則的約束。”
“還不承認嗎?”
“你在說……!”
藍采歌剛想熟練的發揮自己打太極的功夫,突然覺得自己的眼側好像多了一顆發光的東西,熟悉的魔法波動刺激了她的神經,瞳孔不免震顫。
“你!”
不知何時,那塊被自己鎖在封魔保險櫃中的信標竟不知何時被眼前的少女攝了出來,無視物體的阻隔,懸浮在半空中。
鐵證如山,此刻,任憑藍采歌有十張嘴巴也講不清。
綻放著冰藍色光芒的信標寶石最終緩緩落入了波斯菊的手中,她隻是瞥視一眼,大拇指輕輕摩擦著光滑的信標表麵,隨即抬眸輕笑。
“看來老師沒有告訴你有關於我的特殊之處呢。”
藍采歌儘量維持著鎮定,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