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自己的信標竟然跟非自己以外的人產生了共鳴!
“我可以與任何和自己處於同等級及以下魔法少女信標產生共鳴,你的,亦在其列。”
“解釋一下吧,一位退役的魔法少女身上是通過什麼方式重新獲得了信標?”
波斯菊雙手環胸,單腳撐地,身子半倚靠在牆上,臉上露出微妙的笑意。
“關於這個……”
藍采歌深吸一口氣,心中剛剛打好腹稿準備解釋。
“對了,順便你再給我解釋一下前些日子天泉市出現的天災問題是怎麼解決的?”
“還有你身上的魔法氣息很雜,這其中有一股並不屬於你,雖然已經很淡了,但如果我沒有分辨錯的話,那應當是屬於我老師的吧?”
“三個問題,你該怎麼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辦公室又一次恢複了寂靜。
藍采歌這一次是真的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這已經不是開局王炸那麼簡單了,這是開局打出王炸後,又接一個飛機,自己的手牌沒出幾張,對方的牌已經打光了,此時再看麵前那倚靠在牆上,笑盈盈注視自己的金發少女。
波斯菊的笑容很是禮貌,但那種禮貌又像是一種彆人樣的嘲笑。
藍采歌緩緩鬆開了,捏緊了拳頭。
嗬,這還怎麼玩?
天災問題不說彆的,至少明麵上能與天災對標的隻有月皓,而月皓級魔法少女的數量扳扳手指頭就那麼幾個,一個個排查下來,結果不言而喻。
自己身上氣息的問題倒是藍采歌沒想到的,她遇到過對魔法氣息極其敏感的人才,但那種敏感程度是有度的,自己和曼陀羅接觸的次數少之又少,加上時間的揮發,身上的氣息淡到微不可查,可她還是準確的認出來了……
至於信標問題,雖然這個不是跟曼陀羅有直接聯係,但也是間接聯係,那塊神秘的礦石是曼陀羅的摯友交於自己。
對方手中的牌強大到開局就可以直接明牌,無需掩飾,強大的氣勢壓的自己幾乎抬不起頭,喘不了氣,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絕地翻盤幾乎不可能。
況且,波斯菊所指出的三個問題幾乎都指向了同一點,那個被自己特意隱藏在問題之後,卻又時刻存在的曼陀羅。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不,不對!
波斯菊略有驚訝的放下了環胸的雙手,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藍采歌原本被自己打亂的氣息竟在一瞬間穩定了下來。
準備向自己坦白了嗎?
還是想好了其他的對策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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