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謝裴琛一臉“你怎麼知道你居然知道”的鬼表情,默了默,繼續說道:“你的娃娃親對象,就是亓官書記的小兒子,沈透的表哥——亓官易坤。”
他本以為靳祈霧對這個話題應該會毫無興趣,畢竟她從小就追著祁徹跑,對她自己這個娃娃親對象從來沒問過一句。
但她出乎他意料地問:“那後來這事兒怎麼就沒動靜了?”
“這事原本是爺爺和亓官易坤的爺爺定下的,後來兩位老人都過世了,再加上亓官家這些年勢頭正盛,你這婚事就更沒人提了。”
“哦。”靳祈霧結束這個話題,起身道,“困了,我去睡覺了。”
“霧霧,”謝裴琛喊住她,“你和沈家小公子談戀愛的事,要不要跟我爸說一聲?你們倆談戀愛,雙方家長總得見個麵吧。靳家那邊不靠譜,可以讓我爸和他們家先見一見。”
“不用,彆告訴他,”靳祈霧,“估計很快就會分手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
謝裴琛一臉懵:“??他欺負你了?怎麼才剛談戀愛就想著要分手了?”
“沒有,我談戀愛的事兒你彆告訴舅舅。”說完,她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地回房了。
對於她這個還沒戀愛的時候就想著離婚的人來說,戀愛的時候想到分手,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
第二天天亮,沈透開著法拉利跟一輛奔馳在巴黎街頭相撞的事情就上了微博頭條,但熱度很快就被人壓了下去,隻是這消息早已在留學生群裡傳得沸沸揚揚。
靳祈霧自然也看到了。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沈透真的出車禍了,那不是他編出來騙她的鬼話。
她也真是氣昏頭了,才會覺得他說什麼都是假的。
然而,接下來的三天,兩個人都沒有聯係,都在跟對方賭氣。
兩人仿佛置身於無形的戰場,各自堅守陣地,互不退讓。
在謝家住下的第四天,原本計劃昨天回來的舅舅謝長南因為公務變動,需要延遲一周才能回京。
離她和崔智善約好去歐洲遊的時間隻剩不到一周,但她又實在想等舅舅回來,當麵親口問問他當年關於媽媽的事。
想了想,她給崔智善打了電話,準備和她商量一下。
電話響了好幾聲,崔智善的聲音傳來:“祈霧,我下周可能沒法跟你去旅遊了。”
靳祈霧意識到她聲音不對勁,忙問:“智善,你怎麼了?”
崔智善聲音顫抖:“我……算了,沒什麼。”
靳祈霧麵容漸肅,沉聲問:“智善,到底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你跟我說,我想辦法跟你一起解決。”
崔智善哽咽了一下,似在猶豫,好一會兒才出聲道:“我男朋友欠了賭場幾十萬英鎊,現在還不出錢來,討債的人已經盯上我了,我想回韓國,但是他們找了黑幫的人,不讓我走。祈霧,我真的好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靳祈霧聞言,心中一緊,立刻問道:“智善,你先彆急,我幫你想辦法。你現在在哪裡?安全嗎?”
崔智善抽噎著說:“我還在我男朋友的公寓裡,不敢出門。他們說如果再不還錢,就要對我動手……”
靳祈霧下意識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欠的錢,憑什麼要找你麻煩!”
崔智善帶著哭腔道:“祈霧,你男朋友不是很有錢嗎?能不能先讓他借我點錢,我回韓國後一定想辦法湊齊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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