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一點想法,”晝搖了搖頭,擰起眉,“具體看看再說吧。”
“嗯,麻煩了。”
“我母親就拜托您了!”
晝看向約莫到自己肩膀的杏壽郎,微微笑起來,“我會儘力的,實在不行我會去找我的醫師朋友幫忙的。”
“那就拜托了!感激不儘!”
“哈哈哈,你和你爸爸還真是夠像的啊,說話都這麼中氣十足。”晝忍不住上手揉亂了煉獄杏壽郎的頭發,“好,你的委托我收到了,我會加油的!”
煉獄槙壽郎嘴角帶著笑意,在紙拉門前停下腳步,微微挺直脊背,“我們到了,杏壽郎,能麻煩帶千壽郎去學堂嗎?”
“是!父親!我這就去!”
晝對著離去的兩隻小貓頭鷹擺擺手,跟著煉獄槙壽郎走進屋內,看向床鋪上那個即使滿麵病容依舊姿態優雅的女人,“打擾了——您好,我是鬼殺隊的人柱,晝。”
“您好,我是煉獄槙壽郎的妻子,煉獄瑠火,”女人微微低頭,嘴角帶著得體的笑,“請恕我患病在身無法起身迎接。”
“沒關係,病人就是該有特權,”晝走到瑠火身邊,跪坐在榻榻米上,“請把手給我吧?”
煉獄槙壽郎此時也端著茶水來到了瑠火的另一邊,“瑠火,今天有好些嗎?”
“槙壽郎……”瑠火偏頭看著槙壽郎,“你還是去做了,是嗎?”
“……是的,新人都已經成長起來,鬼殺隊正蒸蒸日上,我此時離開也不會引起什麼波瀾。”槙壽郎垂著頭,“……我想多和你待在一起。”
“我認識的槙壽郎不該露出這種表情,”瑠火伸手撫上煉獄槙壽郎的臉頰,“槙壽郎你有著強大的實力,你應該用它去保護更多的人而不是蹉跎在我的身邊。”
“我已經守護他們夠久了,”槙壽郎握著瑠火的手,眉眼間沒有往日的開朗陽光,反而是蒙著一層散不開的陰雲,“現在我隻希望我能守護你。”
“咳咳,我還在呢。”晝收回手,以手抵唇,“雖然是前輩,但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
瑠火蒼白的麵上浮現一絲薄紅,收回了手,“失禮了。”
煉獄槙壽郎看著瑠火的笑臉怔愣許久,這才轉向晝,“抱歉……情況如何?”
“不太好,若是按照煉獄先生說的,要在生產前連續七天進行篝火觀禮的話,孕婦本就體弱,而篝火燃燒多少會產生對人體有害的氣體……
可以確認是內腑的病灶,而且八成是肺部的,而且因為長年累月的辛勞,已經好似病入膏肓了。”晝歎了一口氣,“我不擅長這方麵,抱歉。”
煉獄槙壽郎放在膝蓋上的手緩緩攥緊,“這樣嗎……”
“不過煉獄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朋友過來。”晝笑起來,“她可是位高明的醫師,應該能想想辦法。”
“麻煩了,我現在不管什麼都想要試一試。”煉獄槙壽郎低下頭,“我會謹記這份恩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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