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公子:“……”
他拿著手帕替方硯舟擦了一下,然後看向手裡的藥,沉默。
他要不要把人重新叫回來?
這樣是不是太打臉了?
墨雲徽望著方硯舟,臉上漸漸泛起一絲沉重,一副正義凜然道:“我這可不是在占你便宜。”
說著,他抿了一口藥,低頭覆上方硯舟的唇瓣。
昏睡的方硯舟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彆過頭去。
墨雲徽捏住他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把藥渡到他嘴裡。
一碗藥就這樣被墨雲徽強行喂了進去,方硯舟唇瓣沾滿了藥跡,看起來還有點微腫。
墨雲徽眸色幽深,放下空碗,抬手替方硯舟擦了擦嘴角。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彆人碰唇。
沒想到還挺舒服的。
軟軟的,讓他下意識忽略藥的苦味。
最後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喂方硯舟喝藥,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墨雲徽垂眸,看向方硯舟已經被徹底弄臟的衣襟,抬手將他衣袍褪去。
這明明是該下人做的事,他現在卻不想讓彆人來。
他褪去方硯舟的外衣後,藏在裡麵的痕跡也漸漸顯露出來。
墨雲徽把方硯舟的貼身衣物輕輕拉下,目光緩緩巡視過他裸露在外的頸子上。
他指尖撫過麵前之人脖子上的痕跡,眼神忽明忽暗,一時間不知道內心究竟是震驚還是憤怒。
他自問自答道:“是段乘淵弄的嗎?不對,他現在昏迷不醒,怎麼可能動得了你,所以說是女皇陛下弄的吧……”
“不然會有誰這麼大膽呢。”
他心裡堵著厲害,想讓自己冷靜一下,卻發現怎麼都冷靜不下來。
他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總覺得現在的自己太過奇怪了,卻又說不清內心究竟是感覺。
不該如此的。
他和方硯舟隻是合作關係,他不該對她太過上心。
白吉黑抱著番茄味的薯片,一頓哢擦哢擦:“主人,他這是在乾嘛?那張臉突然間黑得跟煤炭一樣,怪恐怖的。”
方硯舟低低笑道:“人家這是情竇初開呢,被你描述得這麼恐怖。”
白吉黑把薯片全部倒嘴裡,又拿出了一瓶可樂,咕嚕咕嚕地灌。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是道:“那我以後不要情竇初開。”
方硯舟不置可否,看向又重新拿出零食的白吉黑:“彆吃了,你已經吃了五包薯片,三包堅果,三個蛋糕,三瓶可樂了,也不怕胖。”
白吉黑摸了摸肚子,嘿嘿笑道:“反正我已經放棄腹肌了,胖點沒關係啦。”
方硯舟:“……”
“之前對腹肌的執念不是很高嗎?怎麼說放棄就放棄。”
白吉黑戳了戳自己胖嘟嘟的肚子:“黑老大說我這樣也很可愛嘿嘿嘿。”
而且他自己感覺手感還挺好的。
方硯舟嘴角抽了抽:“你開心就好。”
這邊,墨雲徽經曆了一番思想上的鬥爭,終於停下,站在床榻邊。
他看著方硯舟,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前傾,手撐著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