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爺慕容風尋了一處雅致的茶樓,擇了個臨窗的好位置坐下。此時,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他身前的木桌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他神態悠然,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茶盞,先是湊近鼻尖輕嗅那嫋嫋升騰的茶香,隨後才緩緩將茶送至嘴邊,輕抿一口,那醇厚的茶味在舌尖散開,他不禁微微眯起雙眼,一臉愜意。
飲罷,他放下茶盞,望向窗外那熙熙攘攘的街景,似是來了興致,清了清嗓子,吟詩道:“茶香嫋嫋繞樓台,市井繁華入眼來。且把閒情融此際,悠然歲月任君裁。”
吟詩之時,他目光中透著幾分灑脫隨性,聲音朗朗,那吟詩的韻律仿佛也隨著茶香,在這茶樓的空氣中悠悠飄蕩開來,儘顯他此刻的悠閒自得,仿佛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了。
阿竹透著股機靈勁兒,此刻,正靜靜地站在一旁,許是覺著有些無聊,抬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而後微微探身,目光朝著樓下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去,好奇地打量著街麵上的熱鬨景象。
忽然,他瞧見一群吊兒郎當的小混混正圍著一個女子,那模樣看著就來者不善。阿竹趕忙定睛細瞧,這一瞧,不禁心中一緊,那被圍在中間的女子,可不正是常在酒樓裡見到的沈婉清嘛。
阿竹頓時著急起來,趕忙朝著慕容風喊道:“哎~王爺,你看那,那不是……”隻是話一出口,不知是緊張還是心急,竟一下子結巴起來,小臉憋得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把話說完整。
慕容風正愜意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閒時光,被阿竹這麼一攪和,頓時覺得雅興被掃,眉頭一皺,麵露不悅,嗬斥道:“狗奴才,莫要在此胡言亂語,擾了本王的雅興!”
阿竹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呀,也顧不上王爺的嗬斥了,急得直跺腳,手指朝著樓下的方向指去,忙不迭地又說道:“不是,王爺,你看那不是酒樓裡的沈姑娘嘛!”
慕容風原本滿是厭煩的神色瞬間消散,聽到“沈姑娘”這三個字,他眼眸中瞬間一亮,仿若被什麼勾了魂兒一般,猛地站起身來,大步流星地走到窗邊,身子前傾,目光急切地朝著樓下俯視而去,臉上滿是擔憂與關切,剛剛的不悅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慕容風站在窗邊俯視下去,隻見那群混混正圍著沈婉清,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淫笑,嘴裡說著些汙言穢語:其中一個混混竟伸出手,試圖去拉扯沈婉清的衣裳,那粗糙的手在她的手臂上蹭來蹭去,另一個混混則湊上前,想要去摸她的臉,嘴裡還發出令人作嘔的調笑聲,沈婉清又驚又怕,滿臉通紅地掙紮著,眼中滿是屈辱與無助。
慕容風見狀,頓時氣得臉色鐵青,雙眸中仿佛燃起了熊熊怒火,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關緊咬,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二話沒說,腳下猛地一蹬,施展起輕功,整個人如一隻展翅的雄鷹般,身姿瀟灑又帥氣地從窗口飛身躍下,衣袂在空中烈烈作響,眨眼間就朝著那群混混所在的方向掠去。
阿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等回過神來,慕容風早已飛身下了樓,他急得大喊:“王爺,等等我!”一邊喊著,一邊慌慌張張地朝著樓梯跑去,那腳步急促又慌亂,下樓之後便趕忙朝著慕容風離去的方向拔腿追了上去,邊跑邊喊著王爺,生怕跟丟了。
沈婉清漲紅了臉,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一邊用力掙紮著,一邊大聲喊道:“放開我!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下流胚子,我大哥可是護國大將軍,他要是知道你們這般胡作非為,定不會饒了你們的!”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卻又透著股不容侵犯的倔強,死死地瞪著眼前這群混混,像是要用目光將他們擊退一般。
那幾個小混混聽了這話,卻絲毫不在乎,為首的一個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嗤笑,哼了一聲道:“哼!那又怎麼樣,姑娘你生得這般花容月貌,陪我們哥幾個玩玩唄,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呀,識相的就乖乖聽話。”說罷,還朝著沈婉清挑了挑眉毛,那眼神裡滿是淫穢之意。
沈婉清又氣又怕,身子往後縮了縮,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喊道:“你們,你們彆過來,救命啊!”
小混混們卻愈發張狂了,那為首的更是張狂大笑起來,咧著嘴大聲說道:“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今天你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
沈婉清被氣得渾身發抖,見對方如此囂張,她也顧不上許多了,揚起手,使出全身力氣朝著那為首的混混狠狠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在這街邊顯得格外響亮。
那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頓時氣急敗壞,臉漲得通紅,瞪大了眼睛,破口大罵道:“臭娘們,竟敢打老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說著,便高高揚起手,那蒲扇般的大手帶著呼呼風聲,準備朝著沈婉清狠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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