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瞥了一眼交談的新娘和男子,聽到男子說,白芷金草茶裡麵掉了幾顆老鼠屎。
上官淺對於公子羽越來越無語,沒想到他連這麼惡心、蠢笨的話都說得出口。
如果真掉了老鼠屎,其他喝了的新娘算什麼。
徵宮藥茶需要婢女監督確認喝完,藥盞都要立馬帶回去,對藥物把控的這麼嚴格,怎麼可能犯那種低級的錯誤。
上官淺一口將藥茶喝下,與目送著宮子羽離開的雲為衫對視一眼,關門進屋。
不想理會幼稚的兩個人,看他們演戲。
在屋裡等候的金繁,看著出去一會兒功夫端著一碗湯藥回來的宮子羽。
吐槽道,“你會不會太嬌氣了點,一點小傷也要喝藥。”
宮子羽無了個大語,“這是白芷金草茶。”
金繁吃驚,眼睛睜得大大的,震驚地瞅著宮子羽,目光驚奇,“你為什麼要喝白芷金草茶。”
宮子羽吐槽,“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呀。”
“我有什麼毛病,也不會喝白芷金草茶。”金繁一臉正經地瞅著宮子羽的眼神鄙夷。
想要撇開自己和宮子羽同屬一夥的關係,他很男人,絕不喝女子的湯藥。
宮子羽抿著嘴,內心罵的很臟,深吸一口氣,他懶得解釋,對著臉帶鄙夷自己的金繁,遞出藥碗。
“你自己聞聞看。”
金繁掃了一眼宮子羽,看了看情況,確認公子羽沒問題後,接過白芷金草茶,放在鼻下聞了聞。
察覺異常,“這味道不對。”遲疑片刻接著道,“有毒。”
宮子羽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擺脫自己嬌氣,喝女子養身體藥的嫌疑,“還不確定,但肯定不是原來的白芷金草茶。”
“誰動的手腳。”
“還能是誰呀,整個山穀最會用毒的那個人。”宮子羽說出自己的懷疑。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一聲輕喚,“子羽。”
聽到來人聲音,宮子羽和金繁兩人都知道是誰,金繁侍衛侍從,從原來的座位起身,在人還有踏入屋內前,主動讓出榻座位置。
“聽說你去女客院落找雲為衫姑娘了。”宮喚羽嘴角噙笑。
“哥,你怎麼知道。”
“昨天晚上,我見她腰間係了你的麵具,那個麵具平時你寶貝的很,一般女孩子你可舍不得給。”宮喚羽笑看著公子羽打趣。
聽見自己感興趣的女子名字,宮子羽嘴巴微咧,眉眼愉悅,強裝無關,想要岔開話題,“我是說,哥你怎麼知道她名字的。”
宮喚羽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他向來愚蠢的弟弟,問出這麼蠢笨的問題。
垂下眼瞼,宮喚羽下壓心底的不悅,不希望憨傻的弟弟看到他眼中的嫉恨。
口氣看似很平淡,卻指出了問題的核心,“這次是我選親,來的姑娘什麼家世,什麼性格,什麼名字,我當然清楚了。”
宮子羽聽到一半,也回過味來,他沒有權利質問自己的哥哥。
瞅著宮子羽啞口無言的模樣,宮喚羽便知自己目的達到,他就是想要宮子羽的愧疚,在羽宮不會同他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