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隻剩下喬晚一個人,花花現身。
“我回來了回來了!你怎麼做到的啊喬總?我愛死你了!!”
花花恢複到往日精神,冒著金光在客廳飛舞。
喬晚沒回答,走去衣帽間換衣服。
還能怎麼?扣字眼啊,扣字眼是最快的解決辦法了。
等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改不改名字,都與周嶼淮無關。
隻要彆在曆史記錄上,是76年成立的緝毒什麼的就好。
喬晚穿衣服動作一頓:“你能直接帶他回來嗎?”
花花喃喃回:“都說了不在服務區。”又道:“我能量恢複了,還怕救不回來他嗎?”
喬晚翻了個白眼,繼續穿衣服,換了身黑色衝鋒衣,腳踩登山靴。
“他平安嗎?”
花花還看不見周嶼淮狀況,“我能保證他還活著隻是”
喬晚心頭一顫,“隻是什麼?”
“隻是他生命線有點弱。”
緬國境內叢林,基地藏匿其中。
沙旺嘴角抑製不住的笑,喬晚沒抓到沒關係,周嶼淮抓到了。
來到木屋門口,問:“醒了嗎?”
兩個守門的小嘍囉搖頭:“還沒,醫生說他傷口感染。”隨後推開門。
“旺哥。”
六個小嘍囉從凳子上站起來。
“嗯。”沙旺眼眸向下看躺在地上的人,周嶼淮身上的子彈已經被取出。
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被鞭子抽出道道血痕,是手下喚醒他的方式之一。
“潑了一盆又一盆的水,還是不醒,要不把他手腳筋都挑了?”
他們想聽軍人痛苦求饒,偏偏地上這個,無論用什麼手段折磨叫醒,周嶼淮都不吱聲,毒販的興致都快被磨完了。
還不如挑了手腳筋,讓周嶼淮在這裡當條狗。
沙旺蹲下身,周嶼淮雙手被綁在身前,氣息微弱,真不像裝的。
“現在挑沒意思,老大要他活著比死了難受,拿來。”沙旺攤開手。
一劑針毒放到他掌心。
沙旺看著眼前的針劑,裡麵裝了液體,學醫生輕推,“我來治。”
針頭刺進他的手臂。
“周團啊周團,你真榮幸,能嘗到我們新研製的好東西。”沙旺陰沉的聲音在發黴的木屋飄蕩。
液體進入身體,周嶼淮像有了薄弱的意識,加上身上的傷,感到冰火兩重天,
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幾下,耳邊回蕩著一陣陣模糊的呢喃聲。
——[周嶼淮,你給我回來。]
這聲音,又傲嬌又凶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