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來東屋,打開老衣櫃,從最上層拿下來個黑色檀木盒子。
撲克牌是舊的,以前看發哥賭神電影時買的,賭技沒練明白,讚助撲克牌廠商好幾十塊錢。
“你這咋還有麻將牌呀!”程曼玉說話的時候,是背著趙淑芬的,朝著驢大寶使了個眼色,呂清瑩跟他在外麵那麼久,應該趙淑芬起疑了。
驢大寶若無其事的笑著說:“牌是以前有人送給老呂頭的,放在櫃子裡有年頭了。”
說著,把長條桌搬上來,在上麵鋪了塊花布,剛好把長條桌的桌麵給蓋住。
打開黑檀木盒子,嘩啦,把裡麵的麻將牌倒了出來。
這副麻將牌,是用骨頭做的,寬30毫米,長41毫米,厚20毫米,是一副標準的42號麻將牌。
用的什麼骨頭,驢大寶不知道,反正是白的,有一次老呂頭喝多了,還說這麻將牌是象牙的,驢大寶也當他是吹牛逼。
麻將正麵的字,是用玉石鑲,金粉嵌描的邊,做工極為精美,有骨有玉,所以驢大寶叫它‘骨玉麻將’。
“三缺一呀,這麻將怎麼打,清瑩呢?”秀桃擺弄著桌子上的麻將牌,笑吟吟的問。
驢大寶順嘴說道:“西屋逗弄小白狐狸呢。”
正說著,呂清瑩掀開門簾,抱著小白狐狸走了進來。
趙淑芬皺眉,數落道:“你抱它乾什麼,多臟啊,再給你爪了咬了的,趕緊放下。”
小白狐狸在呂清瑩懷裡,懶洋洋的白楞了趙淑芬一眼,不掙紮也不鬨騰,好像知道自己是什麼處境。
抓誰撓誰咬誰?
但凡自己抓了誰,咬了誰,還能在這個暖和屋子裡過冬?你傻,我都不傻呀。
呂清瑩嬉笑著說:“小白可乖了呢,不會咬我的,你看它這皮毛多白淨,一點都不臟。”
說著,把小白狐狸放到了炕上。
狐狸不大,這幾日在驢大寶家裡,吃得好,毛發鋥亮,人家也自己注意衛生,身上確實乾淨,一點不臟。
“這毛,真不錯,就是個頭小了點,不然做個白狐狸圍脖剛剛好。”
趙淑芬瞅著小白狐狸,笑著說道。
小白狐狸聽完這話,立馬就不蔫吧了,甚至用沒受傷的前肢,把身子給支棱了起來,眼神冷冷盯著趙淑芬,那副模樣像是要攻擊她一般。
“這,這……”
趙淑芬驚訝道:“這小東西,能聽懂我說的話?”
呂清瑩哼道:“那當然啦,小白不僅乖,還有靈性,它什麼都懂,所以你千萬彆說它什麼壞話。”
趙淑芬乾笑了兩聲,掩飾尷尬,在北邊,五大仙中,狐黃白柳灰,狐仙排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