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清瑩跟你們湊個手,四個人正好可以打麻將!”驢大寶笑著打破尷尬。
伸手摸了摸小白狐狸的腦袋。
在驢大寶的撫摸下,小白狐狸眼神不再冷厲,又恢複了先前懶洋洋的模樣,把身子又匍下去,或許是東屋暖和,它好像也喜歡在東屋待著。
“來來來,打麻將!”
程曼玉笑著招呼,她已經在碼牌了。
四個女人在屋裡打麻將,驢大寶走了出去,翻翻鍋,把青菜摘了,再把肉絲切好,一會炒菜的時候用。
“碰!”
“三餅!”
聽著屋裡的動靜,驢大寶笑了,沒進去湊熱鬨。他沒嫌煩,或許潛意識裡就希望家裡多些人,多點生氣吧,驢大寶喜歡這種熱熱鬨鬨的氛圍。
打開門,掀開外麵厚實的棉布門簾,外麵的雪下了有一尺厚,雖然比剛才那會小了些,但還是在下,沒有丁點要停的意思。
驢大寶把院子裡的過道,清掃出來,其他地方沒動,然後又跑到了房頂上,把屋頂上得雪用推雪鍬,推了下來,防止雪太大,把房子壓塌。
他乾活麻溜,速度快,做完這些也沒用多少時間。
“嗯,這味,真是絕了!”
東側廂房的貨架子上,驢大寶把靈藥白蓮拿過來,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又趕忙把手拿了開。
那騷味,真衝,吸進去能進腦瓜瓤子裡。
首先有一點,驢大寶是極為肯定的,那就是這一株‘蛇尿蓮’,也絕對是好東西。
洗都不洗,絲毫不介意‘蛇尿蓮’上嗆人的騷味,夏妙韻就敢往嘴裡塞,這東西能不是寶貝?
洗沒用,驢大寶試過了,那味是洗不掉的。
但是這東西總不能扔掉啊,拿命換回來的寶貝,就這麼扔掉驢大寶也舍不得。
前思後想的,還真讓他想到了個法子,那就是泡酒。
什麼人參鹿茸,虎骨狗鞭的,不都能泡酒喝嗎,酒是好東西,藥也是好東西,藥泡在酒裡,可以把藥性浸泡出來,變成藥酒。
那把‘蛇尿蓮’泡在酒裡,也是一樣的道理,說不定那股子蛇尿騷味還能被酒味給掩蓋住呢。
所以,這次從‘小腳超市’裡,驢大寶整整買回來了一箱子桃園大曲酒,除了喝以外,多出來的幾瓶,就是準備著泡藥酒用的。
泡藥酒的大玻璃罐子,是以前呂老頭用過的,他來興致了,在入冬或是秋天的時候,也會泡壇子酒,什麼毒蟲蜈蚣蠍子,人參靈芝鹿茸黑狗鞭的,一通亂放,然後泡一個半月左右就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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