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下午的休息,趙鸞意已經感覺到身體好了很多。吃過晚飯,她便讓許靳良送她回宿舍。
許靳良很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宿舍,但也深知她的強脾氣,認準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趙鸞意看到是出租車時,以為是許靳良打的出租車。直到他坐進主駕駛室,打開副駕駛門叫她上車時,他對她說“這是專門為接送你而配置的車,不招搖,你放心大膽的坐,我做你的專屬司機。”
一股難以名狀的感動湧上心頭,他實在為她做的太多太多。
回去的途中,她一直盯著許靳良的側臉。
“我知道我長的帥,但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吧!”
“嗯,我男朋友是全世界最帥的!”
其實她想說的是,你對我這麼好,以後我要拿什麼還你。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永遠為你傾倒!就像太陽永遠東升西落的定律一樣,你,就是我的定律!”許靳良空出手,捏了捏她嫩滑的臉蛋,這臉蛋真滑。她怎麼哪哪都契合他的心意呢,真想每一秒都把她捧在手心裡。
“我是你的什麼呢?”他反問她。
情侶之間總在會比較誰喜歡誰多一點,誰愛誰多一點,各自在對方心中的分量如何。
趙鸞意想自己是他的定律,那他是自己的什麼呢?她想得沒有那麼神聖,他之於自己,應該是清晨的第一滴露珠,第一縷陽光,第一道清風,是平淡的卻又極具意義的存在。
她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裡太多太多的情緒最終化為了一個親吻,像羽毛般落在他的唇上。
趙鸞意回到宿舍,把門一關,阻擋了外麵充滿求知欲的眼睛。
她已經無心去猜測彆人在想什麼,說什麼。經過今天早上的事,肯定會有更多的非議在後頭等著自己。
隨他們怎麼編排吧,這會先讓她好好清靜清靜。
桌子上的紙幣已經乾了,有幾張掉到了地上。她把錢收拾起來,放進已經曬乾的背包的裡層,拉好拉鏈。
把枕頭底下的手機也塞進包裡,雖然壞了,拿去修修指不定還能修好。
一切準備妥當,她去洗了個熱水澡,吃了藥,早早躺上床,藥物的作用讓她很快進入了睡眠狀態。
半夜十二點,迷糊間許靳良接到了一個電話,沒看,接了起來。他喂了幾聲,奇怪的是對方不說話。他皺眉看了一眼手機,陌生號碼,掛斷,隨手一扔手機,又抓緊時間睡覺,明早還要送他的女人回家。
……
出門前,趙鸞意檢查了一下,沒有遺漏東西,這才安心的鎖好宿舍門。
許靳良幫她提著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
現在學校冷清了許多,一路下來也沒有遇到幾個人。
到一樓門口的時候,宿管阿姨還蹭蹭從房間裡麵跑出來跟他們打招呼。
“小夥子,送女朋友回家呀”
許靳良看了眼趙鸞意,沒吱聲。畢竟他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的約定。
“還不好意思回答呀”阿姨左右打量他倆打趣道,嘴角笑意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