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任憑電話不停地響,站在一旁的司機小馬忍不住地瞧了瞧放在桌麵上的手機。
許老爺子頭也不抬,舉起手朝著小馬做了個遣散的手勢。小馬立刻退出書房。
打蛇打七寸,拿捏人心,他最擅長了。
“您到底……要怎麼才會放過我們!”電話那端傳來極哀求的聲音。
“小姑娘,不是我有意為難你們。是我們說好的事情,你沒有做到。這樣,我再給你兩天時間,你弟弟能不能再回到學校,就看你的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他!”
“你有的,我相信你,小姑娘!”
許家的男人真的是太固執見了。話已至此,多說無益。趙鸞意無奈地掛斷電話。
為什麼都要來為難她!
她雙手環抱住自己,把頭深深地埋進臂彎裡。從未有過的失敗感縈繞在心頭。如果許靳良真的不願意和自己分手,趙宏文再也回不來學校,那她該怎麼向九泉下的父母交待,怎麼向姥姥交待,她自己又該何去何從,一連串的問題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無數的念頭從腦海中閃過。此時的趙鸞意就像是被逼到了絕境。四周豎起高高的城牆,把她圍困在暗無天日的牢籠裡。像她這樣的小人物,哪有什麼絕地反擊。
越想越難過。眼淚從眼角飆出來,死咬著唇無聲地哭泣。
太難受了,太壓抑了,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死?
一個悲壯又無奈的想法由然而生。
她猛然抬頭,抹了把眼淚。也許這是唯一能成功的辦法。
她咬咬牙,果斷地把宿舍裡折疊的水果刀揣到口袋裡,砰地關上門。
她打的來到錦繡園,付了錢,她直接來到許靳良家門口。
她在門口徘徊猶豫了很久。
曾幾何時,她同他被迫站到了對立麵,明明是親密的戀人,如今卻不得不以這樣殘忍的方式來了斷這段情緣。
她舉著的手放下又舉起,舉起又放下。
當手指按響門鈴時,她的心卻安定了下來。
許靳良聽到鈴聲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欣喜若狂地從二樓跑著下來開門。
打開門,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此時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許靳良的笑從嘴角咧到了耳後根。他不由分說的一把把趙鸞意拉進屋內。
還未待她開口,他便把她按壓在門上,急不可耐地吻上她的唇。
趙鸞意雙手被他壓在門背上。他厚重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她先是反抗,後麵一想到此番來的目的,就鬆懈地任由他擾亂她的呼吸,掠奪她的津液,甚至她也試著熱烈地回應他。
就當這是最後的告彆吧。
許靳良見她順從和迎合,心裡更是激蕩萬分。
他放開她的手,摟著她的腰轉過身,一邊貪婪地吻她的同時兩人往後倒退。倒在沙發上。許靳良把趙鸞意壓在身下,抬頭巡視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樣樣都那麼熟悉,時刻牽動著自己的心。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心花怒放。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許靳良眼裡儘是璀璨的星光,讓趙鸞意都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眼睛。
許靳良見狀,眸裡的光一瞬間帶上欲望。他的眼底燃燒著熊熊的欲火,像大海般深不見底,又如黑洞的漩渦,無際無邊。
他寂靜地注視著她,一秒、兩秒、三秒……
在偌大的客廳裡,靜得出奇,隻有兩人的心跳清晰可聞,呼吸灼熱繚繞。
身下的柔軟緊貼著他,她柔荑的雙手揪著胸前的衣襟,無辜透亮的眼睛正無助地看著他。此時隻需要一劑助推器,便能引燃許靳良體內的欲火。
趙鸞意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那種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一種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活剝生吞,如野獸般的眼神。她緊張得伸舌頭舔了舔下唇。
這無疑是一劑猛藥。許靳良再也無法把控住自己。他以雄鷹展翅之勢,俯下身去撲去,凶猛地撕咬著到手的獵物。
先是輕輕吻了她的鼻尖,接著用手狠狠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攪亂一湖春水。
香舌互相纏繞,緊緊交纏在一起,一片嘖嘖的響聲傳出,碰到牆壁,又加強了音效。
許靳良又漸漸不滿足於唇齒間的嬉戲。他輕咬她的下巴,再沿著下巴來到脖頸間,他迷戀地進在她的頸側,嗅著令他心安又熟悉的梔子花香,心裡得到片刻的滿足。
他悠然地舒了口氣,緊接著又像狼狗一樣瘋狂地又舔又囁又咬。
趙鸞意感到一陣陣刺激,她按著他的胸口,仰起上半身蹭著腳向後退。
她還想逃?!
許靳良陡然抓住她的雙手往她頭頂一壓,將她的雙腳死死禁錮在自己的雙腿間。
頭顱往下,來到頸窩處,對著鎖骨一咬,力道大得讓趙鸞意不由得呲出聲來,她也不再敢亂動。
許靳良緊咬著不放,直到口中有鐵鏽般的味道。鬆開嘴,像受傷的小獸舔舐著滲出來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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