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露重天寒,殿下莫要貪涼。”
紀蓁有些嫌棄地低頭看了眼剛剛被自己扔在一邊的披風,嘴巴動了動,終是沒忍住笑道:
“夜風,你好好的一個侍衛,怎麼跟我進了京,越來越像老媽子了?”
夜風被她一通調侃,紅了耳根,一言不發地幫她整理好,低頭退至一旁。
女尊南越國,向來男多女少,女子金貴,與人為奴為仆的就更少了。即便是這青岩郡王府裡,也是一水的男仆。老媽子這樣身份的人,也隻有仙姚公主府和太女王孫才用得起。
這倒也不是紀蓁請不起,而是她實在摳門,不願意花錢在這種地方。反正,她那西北大營裡泰半也是男兵,早習慣了。唯一不習慣的,也就是京中貴族的這些,把人當玩意的臭毛病。
紀蓁歎了口氣,望向跪在地上的雲子,側頭向夜風問道:
“他的傷怎麼回事?看著還是這麼糟糕,沒用藥嗎?”
“用了。”夜風迅速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雲子,抿了抿唇。
本來紀蓁一想到那雲子20的好感度,心裡就有些不爽。可過了一夜,消了氣轉念又一想,他和趙侑青是不一樣的。
不過是昨天才與自己初見,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好感度20已經不錯了。
想到這裡紀蓁彎下腰,將他扶了起來,輕輕碰了碰那圈纏在他脖子上的白紗,歎道:
“既然傷還沒好,一大早的就不要折騰了,回房休息去吧。”
“殿下!”雲子的頭垂得低低的,一眼都不敢看紀蓁,隻蒼白著一張臉,小聲說道:“奴有罪,請殿下責罰。”
“什麼罪?半夜爬床的罪?”紀蓁挑眉。
“嗯。”
雲子的臉上泛起紅暈,微微晨曦之下,那張美得過分的臉,顯得有幾分不真實。讓紀蓁那顆顏狗的心,再度蠢蠢欲動。
她輕咳一聲,不著痕跡地收回手,說道:
“你初到王府,不懂規矩,本王恕你無罪。你身上有傷,回去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去找管家學學規矩,也就是了。”
紀蓁說得很是正經,可那飄忽的眼神卻出賣了她。一旁的夜風看在眼裡,不由衝天翻了個白眼,上前提醒道:
“殿下,時候不早了,該去上朝了。”
“嗯,來人,送雲公子回房。”
紀蓁拍了拍雲子的手,以示安慰。看著他回房後,帶著夜風翻身上馬,直奔宮門而去。
行至宮門口,時間剛好。紀蓁將韁繩交給夜風,剛準備跟著小黃門往裡走,卻瞥見了趙侑青的馬車。
寬轅青簾,樸素低調,停在宮門一角。隻是,在一眾豪華馬車中反倒有幾分醒目了。
奇怪了,向來客卿並不需要參與早朝,這一大早的,趙侑青他進宮做什麼?
為趙侑青趕車的車夫,是昨日的小侍。與紀蓁見過一麵,對她的印象深刻。見她過來,立刻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行禮道:
“參見青岩殿下。”
“免禮。”紀蓁虛虛一扶,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家大人為何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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