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廚房送些好吃的來,我和雲子在這裡先用些。對了,還要好酒,中午的琭頭春不錯,讓他們送兩壇過來。”
侍從連聲應了,紀蓁這才和雲子上了樓。
小樓裡乾燥潔淨,處處雅致,就是走了半天半個侍從的人影都沒看到,紀蓁不由眉頭一皺,問道:
“雲子,你這裡沒有侍人服侍嗎?”
雲子提著一盞琉璃小燈,在前麵為紀蓁照著路,聞言淡笑道:
“有的,隻是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宴,府內人手不夠,我就讓他們去幫忙了。我在這裡一個人慣了,也不需要他們伺候。”
紀蓁點了點頭,她很多時候也不喜歡四周圍著一群人,沒再出聲。樓裡的光線有些暗,紀蓁跟在雲子身邊走著,沒留意腳下,一不小心踢到了一旁的矮凳,引的紀蓁倒吸一口冷氣。
小腳趾的痛!誰踢到誰懂!
雲子一看紀蓁疼的直抽氣,頓時懊惱不已。手忙腳亂的去尋燭火來為紀蓁照明,可紀蓁卻發現他翻了半天,竟是翻不出一根完整的蠟燭。
這是怎麼回事?
紀蓁眉頭緊皺,一麵自己揉著腳,一麵舉起雲子放在桌上的琉璃小燈,四下裡照了照。
這不照不要緊,一照,紀蓁的臉都黑了。
整個小樓裡,蠟燭是用了一半的,桌子是掉了漆的,連桌上放的茶盤裡的茶具,都不如客房的精致,看起來像是被淘換下來似的,缺了個口子。
這是什麼情況?她雖然從沒在雲子房裡過過夜,但是府裡是個人都知道雲子是她的男寵,怎麼能給他用這樣的東西?
日常用具尚且如此,那吃食呢?月例銀子呢?是不是都有人克扣雲子的?
好家夥,在她的郡王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磋磨她的人?
紀蓁的眼底冒出一簇小火苗,烈烈燃燒起來,臉色難看極了。
雲子卻什麼都沒說,隻將找到的蠟燭一一燃起,將整個房間照亮。用從櫃子裡拿出一床嶄新的薄被,放在窗前的軟榻上,拉過一扇屏風,對紀蓁說道:
“殿下,這被子是沒用過,乾淨的。殿下把濕的鞋襪裙子褪了,擦乾,蓋著被子等吧。總是穿著濕的,怕要著涼。”
說罷將手上乾淨的布巾放在軟榻邊的小幾上,轉身就要下樓。
紀蓁一把拉住他,問道:
“你乾嘛去?”
雲子垂眸道:“奴在這裡,殿下或許覺得不方便,奴去門口等著。”
紀蓁看了眼窗外驟起的風,無語的將人拉到矮凳上坐好,眉頭皺的死緊,道:
“你不是拉了屏風嗎?我又不脫衣服,有什麼不方便的?倒是你,乾嘛躲著我啊?”
雲子彆過臉去,麵上微紅輕聲道:
“奴沒有躲著殿下。”
“沒有?”紀蓁挑眉:“那為什麼有人欺負你,你都不來告狀?你還記得你是誰嗎?你可是我的男寵,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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