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道:“是朱秋芳的事,他昨天彙報完之後,又回去盯著了...”
“哦?發現了什麼?”程惠一邊護膚一邊問道。
高遠頓了一下道:“沒什麼,就聽了個牆角,不好意思了。”
程惠看了他一眼道:“不至於吧?雖然他未婚,但是也不至於聽了這種牆角就迫不及待地跟伊娃分享,他又不是有病。”
高遠笑道:“是朱秋芳和丁老二的牆角。”
程惠頓了一下就知道什麼意思了,很淡定地繼續擦臉,一點不覺得奇怪。
有些女人視貞潔如命,被不喜歡的人碰了就活不了了。
有些女人卻無所謂的,來者不拒。
朱秋芳顯然就是這種人。
上輩子她徹底整垮朱秋芳之前,朱秋芳開了家歌舞廳,當老板娘呢,手下十幾個失足婦女。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被她抓到把柄,最後趕上嚴打,把她重判了。
高遠對她的淡定意外一下,不過想起朱秋芳在村裡的名聲,也就釋然了。
“這事,你彆管了,臟了手。”高遠突然道。
程惠一愣,笑嘻嘻應了。
突然就找到了上輩子的感覺,但凡他不讓她管的事情,他總能做得比她預想中還要好。
她抓緊時間工作去了,這麼多天,生產線已經架起來了,要開始試生產了。
隻要生產出十台樣車,基本沒問題,她就該離開了。
高遠的假期也夠久了,該回去工作了。
......
程惠一走,高遠就把陳飛和吉雙叫了過來。
陳飛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知道了,尷尬地笑笑。
高遠點頭:“做得很好,就是下次注意點隔牆有耳,我能聽見,彆人也能聽見。”
程惠的臉皮實際是練出來了,一點不覺得朱秋芳做這些,她會怎麼丟人。
但是以這個年代的土著來看,那簡直是丟死人了。
一個村裡出了這樣一個人,全村跟著丟人,更何況是一個屋簷下。
陳飛臉色一白:“不好意思,我沒想周全。”
其實也想了一點,他看見住在這個樓層的同事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才說的。
高遠沒揪住這個問題不放,說道:“跟我來。”
兩個人好奇地跟在他身後,幫他打下手,想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