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門外卻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保安,另一個前台裝束,兩人都稍顯局促,且恭敬的看著我,還雙手合十了一下,喊了聲紮西德勒。
我同樣合十,學著他們的語調答了一句。
結果,那前台又和我說了一大串話,我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句問候,完全是一竅不通。
我肯定是不能問他,你有事兒?
穿著僧侶的衣服,是阿貢喇嘛給我規避不必要的麻煩,可一個不會藏話的喇嘛,肯定會引人注目。
因此,我乾脆不等她接著說完,便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這僧人真奇怪。”後方傳來保安的嘀咕聲。
“他可能沒遇到……或者不想幫忙找呢?”前台稍有些戰戰兢兢。
恰巧,電梯門又開了,裡邊兒還是有一人,居然又是昨天見過的羅慷。
他和我行了一禮,我同樣還禮,頭壓的很低,確保他看不見我的臉。
隨後他出電梯,我進去,卻並沒有立即回頭,直至聽到他腳步聲遠去,才轉過頭來,電梯已經合上,並開始下行了。
羅家的人出現在這裡,看來並非什麼巧合,是這酒店鬨鬼,主動找來了羅家的人解決,瞧見我這個“僧人”,因此來問幾句?
本身羅家要尋剝屍物,屍鬼的骨頭就是極好的材料。
出了電梯,再出酒店,我朝著遠處走去。
果然,老龔讓我不要管閒事是對的,不然,就得和羅家的碰上了。
隻是,這僧袍減少了我一定量的麻煩,卻帶來了交流不便。
要麼我得主動去找人探尋消息,要麼,就得找個人來做向導。
兩種,都會引起人注意。
我注意到,街麵上零零散散有些喇嘛,正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們腳步匆忙。
五喇佛院?
昨天,阿貢喇嘛要封閉佛院,今天才會有大範圍的喇嘛接到消息返回。
我成了唯一一個逆流的人,與眾不同。
正因此,我隨意進了路邊一家早餐店,點了吃食,刻意學著這裡的人,讓普通話帶了點兒“味道”。
這裡的人似乎完全習慣和喇嘛在一起的生活,並沒有多奇怪我,我也高估了不說藏話的影響。
“師傅,我瞧您從噶爾酒店裡頭出來,那裡邊兒還鬨鬼嗎?沒事了吧?”小店老板好奇地問我。
“我不知道。”搖搖頭,我回答。
“啊?他們沒請您去念經超度?真新鮮。”老板聳了聳肩,才說“好幾個遊客被嚇得魂兒都飛了跑出來,不把事情弄利索了,這店得完犢子了。”
“您是不知道,這事兒鬨得可麻煩了,又狠,又邪門兒。”店主明顯是個話癆,我什麼都沒問,他就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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