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女病人在看到診治自己的醫生是蕭彬識後要求換醫生,主任向對方解釋蕭醫生海大博士畢業,是醫學界難得的天才,醫術得到很多病人認可。
“成績不能代表人品,你們稀罕他是你們,我是受不了被一個背刺十年女友的人救治,我怕他救了我,我也轉頭遇到和他一樣的渣男。”
主任失語,無奈給對方更換了主治醫生。
為了安撫病人們,主任撤去好幾台原屬於蕭彬識的手術。
白桂石聽說了憤憤,“你們主任怎麼能這樣對你?”
蕭彬識沉默良久,“手術誰做都一樣,重要的是病人能好。”
回到家,秦月荷熱切地迎過來,“今天累不累?我燉了點排骨湯。”
對此,蕭彬識一開始是冷漠的,漸漸麻木,因為他告訴過對方自己是同性戀,希望對方不要將時間耗費在一個同性戀身上。
可對方像是被下了什麼咒一般,日複一日扮演妻子的角色,樂此不疲。
晚飯,母親一個勁地勸他多吃,蕭彬識皺眉。
飯後他以下樓丟垃圾為借口,垃圾丟進垃圾桶,他扭頭找了最近的公共廁所。
兩根手指扣進嗓子眼,“嘔……”將晚飯吐了個乾乾淨淨。
可即使如此,他回到家不久還是心跳加速。
蔣紅芳見人回來,朝不遠處的秦月荷瞥了一眼,裝模作樣地推兒子進房間,“累一天了,趕快睡。”
母親的反應更加驗證了蕭彬識的猜想。
晚飯被下了藥。
他被摁在床上,走進來的秦月荷說:“識哥,你的臉好紅,是發燒了嗎?”說著伸出手欲碰對方的額頭。
“彆碰我。”蕭彬識扭了頭,女人的手頓在半空。
坐在床邊的人忽地站起來,“我去洗澡。”說罷不管對方是何反應,擰開門大步走向浴室。
冷水衝刷在皮膚,緩解了藥性帶來的體內燥熱。
那之後蕭彬識在外麵吃了才回家,蔣紅芳氣得不行。
兒子不碰兒媳婦,那她何時能抱到孫子,抱不到孫子,那她費那麼大力逼對方娶妻又有何用。
蔣紅芳要咬碎後槽牙。
這日,蕭彬識回到家,他打開衣櫃震驚地發現裡麵幾件衣服不見了。
在廚房忙碌的秦月荷隻感到一陣風襲來,緊接著手腕被抓住,“你碰我東西了?”
秦月荷尚處於手腕被大力抓的痛苦中,她掙紮著說:“好痛,你放開我。”
這時玄關處傳來動靜,是出去的蔣紅芳回來了。
蕭彬識立馬鬆開對方,出了廚房直視自己的母親說:“媽,是你。”
蔣紅芳裝聽不懂,“媽咋了?”
“你動了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