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紅芳嗤笑,“你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臥室沒有監控,客廳也沒有,他,沒有證據。
蕭彬識攥緊了拳頭,“除了你還會有誰去偷三十多歲兒子的衣服!”
蔣紅芳坐下在沙發,神情依然是不屑的,“是我偷的又怎樣,你也說了,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難道你要報警告訴警察你媽偷了你的衣服?”
憤怒充斥蕭彬識的內心。
他幾乎是嘶吼著說:“你到底要怎樣!逼我結婚我結了,小麒也和我分手了,你還想怎樣!”
蔣紅芳斜睨對自己紅眼的兒子,“我想怎樣你不知道?”
如今局麵於她有利,不必再像以前那樣歇斯底裡,蔣紅芳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來,姿態悠閒地嗑起了瓜子。
不明情況的秦月荷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最終她走向丈夫,“識哥,隻是幾件衣服,可能媽覺得舊了,幫你拿去丟了,等你休息,我們再去買。”
買?去哪裡買?
那可是齊麒親手織的。
蕭彬識穿了五年、六年。
他避開妻子抱過來的手,再一次直視母親,“還給我!”
蔣紅芳吐掉嘴裡的瓜子皮,“吃了今晚的飯我就還給你。”
男人身軀緊繃,拳頭攥得死死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
晚飯做好了,三菜一湯,雖然不是特彆豐盛,但也有葷有素。
蔣紅芳將唯一的葷菜推向兒子,“吃了。”
蕭彬識不動筷子。
女人冷笑,“你不吃,我明天就把那些東西全燒了。”
筷子被塞進手裡,切成一片片的腰子蓋在飯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吃了加料腰子的蕭彬識想要故技重施,一吐二衝冷水澡,卻是手握在門把手半天打不開門。
門,被從外頭鎖死了。
短短兩分鐘,如玉的一張臉汗珠密布,蕭彬識用力甩了甩頭,更加大力拍打門板,“媽!媽!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秦月荷再遲鈍也發現了丈夫的不對勁,她小聲勸,“識哥,你,你歇歇吧。”
回應她的是一句:“離我遠點!”不複君子風度,隻是原始野獸的吼叫。
秦月荷嚇得離遠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蕭彬識。
體內似是有熊熊烈火在燒,足以毀滅一切,蕭彬識衝到窗前,唰地打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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