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垂眸不知道想什麼,“你不是自小就在龍山縣長大?怎沒見過雪花?”
江時月把手放下,順帶翻了個白眼。
“以前我是個傻子,五穀不分,你覺得我會知道什麼是雪嗎?”
陸遠:
看著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陸遠心中發笑,這小丫頭對人還有好幾副麵孔呢!
麵對他的時候,總像個鄰家小妹妹一般乖巧聽話,麵對旁人卻伶牙俐齒,決不吃一點兒虧。
陸遠微微一愣。
那這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呢?
看著江時月離去的背影,陸遠麵具下的嘴角不受控製的上揚。
他邁著歡快的步伐跟上。
江時月瞧見陸遠距離自己僅一步之遙,嫌棄道:“你貼我怎麼近做什麼?”
“自然是保護你。”
江時月:
兩人的關係突然拉近了是怎麼回事?
忙活一日,江時月簡單洗漱一下,便吹滅蠟燭。
當然,她不可能就這麼睡覺了。
“你們能不能往裡麵躲一躲?”
江時月看到廖守心幾人貓在門前,無語的扶額。
“啊?太靠前了嗎?”
廖守心後知後覺,尋了另一處躲藏的地方。
趙文山見此,也跟著他躲到了角落。
劉大強哆嗦著身子,裹著被子躺在床上。他弱弱道:“東家,我不會被人紮成刺蝟吧?”
江時月和陸遠躲在屏風後,“放心,就算是紮成刺蝟,我也能給你救回來。”
劉大強:
咽了咽口水,默默往床的裡側挪了挪。
我靠裡麵一點,就能少挨幾刀了吧?
萬夢雲瞧著他扭扭捏捏的,直皺眉頭。“若不然換我來!”
劉大強搖頭,“我來就好,我皮糙肉厚,耐紮。”
“彆出聲,來人了!”
陸遠說著,拉著江時月蹲下身子。
“嗤~。”
窗戶被捅了一個洞,一根細長的管子伸了進來,緊接著白煙從管內流出。
房間裡的眾人聞到這氣味,頓時有些迷迷瞪瞪。
但好在都是醒著,意識到這白眼不對,立馬捂住口鼻。
江時月聞到這白眼,拿出銀針往手上紮了一針,緊接著又給身旁的陸遠紮了一針。
陸遠挨了一針,一下整個人清醒不已。
此時,窗口那根管子已經不見。
一根扁平的木棍從門外伸進來,把門鎖給撬開。
“吱呀~。”
幾道影子出現在門口。
他們來到床前,為首的人手裡拿著一塊白布。
看到床上的一大坨人,幾人有些疑惑。
“不是,那小丫頭這麼大隻嗎?”
“彆管了,先把迷藥捂上。”
一雙手緩緩伸向床邊,然而,那雙手還沒觸碰到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便突然翻了過來。
劉大強突然轉過身,露出那張胡子拉碴的臉,嘴裡發出邪笑,“嘿嘿嘿嘿~!”
“啊~!”
拿著白布的男人看到床上的人,頓時嚇的跌坐在地上。
其餘兩人看到這,紛紛來到床前。
“人呢?這怎麼是個男的?”
“那個丫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