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手中唯一的假證件還是如今的真禪子給辦的。
“那兩個孩子呢?”
虞餅:哦,原來不是來關心她的。
如實回答:“被煉丹堂堂主帶去休息照顧了。”
宗主聽聞孩子沒有受刺激、也沒有遭遇危險,終於放下心來。
他掃了眼在周圍忙碌處理後事的人,轉了圈步子走了。
院中惡臭的血腥氣味衝天,虞餅欲吐又止,想走去看孩子,卻一直被管事長老攔著,說是要等許弟子醒後,一起對口供。
許思墨也在二人的談話中遲遲轉醒,在聽聞前因後果明白自己獲救後,終於控製不住放聲大哭。
“長老!多虧……多虧了禪子相救!哦對,還有虞餅姐姐的保護,不然我哪裡能活到現在啊。”她扒拉著身邊女子的白裙,絲毫不願放手。
證人的證詞和先前的描述對上號,管事長老終於放下心來,放二人離開。
院中,範不著透過重重人影,將目光定在離開的白裙女子身上。
旁邊的大春踩著一地血水,難掩興奮之意:“老大,我們想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終於成了,是不是以後就能光明正大過好日子了?”
見男子沒有回複,他順著對方的目光望見人影,語氣又有些遺憾:
“老大,若是我們以現在的身份回到了定禪教,是不是未來就見不到女俠了?”
“女俠做的飯菜可好吃,也不像彆人永遠看我們的目光都怪怪的,聲音好聽人又好……”
大春一邊將銀色長發漏出的鬢角塞入遮掩的大帽子中,一邊細細補充著,卻被打斷。
“夠了,”範不著垂下雙眸,“從今日起,就不要談論從前的事情了。”
——
這邊,虞餅和許思墨互相攙扶著走回煉丹堂。
人是下午到的,腳是晚上走的,暮光不再,月亮低垂。
許思墨一邊後怕剛才的驚險情況,一邊感謝虞餅的保護。
“我的姐姐啊!如果不是你,我今日早就身死院中,無人收屍了!”
虞餅被她左右晃得胳膊痛,她心中終於劃過稍許愧疚,扭頭詢問:“你在外麵被人騙過嗎?”
許思墨沒適應轉變地突如其來的話題,愣神:“沒有誒。”
“那——”
“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去過外麵,如果要去外麵,我爹娘都會派人跟著我,給我很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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