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尼滿麵愁容的靠在窗邊,因為沸鉗森的存在她無法離開蒙德男爵的莊園,而她已經與劍士失去了聯係。
蒙德·波爾多男爵已經答應幫助她尋找劍士下落,可過去了大半天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過來。
“也不知道餘燼先生怎麼樣了?”
“那家夥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我們更應該擔心的是我們的安全。”酷奇斜靠在佩洛尼的手腕上羨慕的看著外麵飛過的小鳥,要是他也有翅膀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
酷奇仰頭倒著看向佩洛尼的下巴,“你感覺到了嗎?那個什麼男爵看你的眼神就像看好吃的蛋糕,絕對是對你圖謀不軌。”
佩洛尼反應平平問道:“哦,然後呢,那你認為我該怎麼辦?”
酷奇雙手抱胸思考一番後道:“你不是要留在這裡嗎,你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嫁給他,從此過上闊太太的優渥生活。”
“是不錯,可是我隻是個奴隸,堂堂男爵大人怎麼會看上低賤的奴隸呢?風流成性而已!再說了,我也不想留在這裡。”
“既然如此,那我們偷偷去揍他一頓怎麼樣,揍完就直接逃出去。”
佩洛尼嫌棄的瞥向餅乾人,覺得這家夥一定是腦子有問題,當然餅乾人是餅乾,他根本就沒有腦子。
“那是餘燼嗎?我的搭檔來接我們了!”
正在愁苦的佩洛尼突然聽到了餅乾人的歡呼,她欣喜的順著餅乾人的視線望向窗戶外的下方,瞳孔漸漸緊縮。
她真的看到了一個與餘燼先生相似的身影,可那個與餘燼先生相似之人此時正被用繩子吊在馬車木柱之上,盔甲殘破充斥血跡,慘不忍睹。
“那真的是餘燼先生嗎?”佩洛尼不敢置信的問道。
酷奇拉開單筒望遠鏡向下方努力觀察,餅乾額頭滲出大量的冷汗。
“不會錯的,那就是我的搭檔,他被教會的人給抓起來了。我們該怎麼辦?”餅乾人確認餘燼的身份後,頓時也慌了神。
押送餘燼的教會成員穿著鎧甲佩戴長劍,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女人與餅乾組合能夠應付的。
“也許我們應該去求助男爵大人,他是這裡的主人,一定可以有辦法拯救餘燼先生!”
想到主意後佩洛尼提著裙擺慌忙跑出房間去尋找蒙德男爵,卻被這裡的管家給攔住了。
蒙德男爵剛剛找回兒子返回,此刻正在請醫師檢查兒子昏迷不醒的原因,與身上多處嚴重的傷勢。
冬德爾的房間內蒙德焦急的向醫師問道:“冬德爾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此刻床上的冬德爾依舊處在昏迷不醒的狀態,原本身上穿戴的定製鎧甲此刻已經被強行取下扔在了一旁,鎧甲內部粘著不少血跡。
醫師小心的將碎掉的,陷在冬德爾身上的盔甲鐵片從肉中拔出,塗抹藥膏。
“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與臟器,修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恢複。”
聽到醫師的答複蒙德男爵總算長長鬆了一口氣,冬德爾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冬德爾出現意外,那種後果是他無法承受的,更無法與逝去的亡妻交代。
“簡直就是胡鬨,竟然敢獨自一個人跑到山上去狩獵使徒,何止是愚蠢,簡直就是愚蠢!”
擔心退去後,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的憤怒。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對冬德爾嚴加看管,決不能再向之前一樣寵溺他,任他胡作非為。
“他的昏迷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能醒?”
醫師收起藥箱道:“看樣子,冬德爾少爺應該是過度疲憊導致的昏迷,休息一段時間後就能蘇醒。”
送走了醫師蒙德囑咐好女仆仔細照顧少爺後,他回到了書房之中沉思。
雖然冬德爾這次胡鬨了些,可教會那邊說明了是冬德爾與一群賞金獵人打倒了使徒,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使徒被消滅之後,鐵山的鐵礦就能重新開采,到時鐵山鎮就可以繼續向其他城鎮出售鐵具,兵器鎧甲來換取寶貴的糧食,如此就能解決鐵山鎮的危機。
使徒勢力已經清除,那教會勢力呢?
請神容易送神難。
教會騎士團被他請到了這裡紮根保護鐵山鎮,而教會這種組織一向不是老實的存在,往後必定還會在這裡大肆的傳教,時間一長必定會占據領主的權益,乃至架空他這個領主。
問題很大,可蒙德此刻毫無應對的頭緒。
就在這時管家前來通報,佩洛尼小姐有有急事拜訪。
都說漂亮女人是賞心悅目的鮮花,這一點蒙德男爵非常認同。在看到佩洛尼小姐那一副緊張焦急的可愛表情後,蒙德瞬間就覺得煩心事都不見了。
蒙德笑道:“可愛的佩洛尼小姐,有什麼事能讓你如此驚慌失措呢?”
“不好了男爵大人,劍士先生被教會的人抓了!”佩洛尼焦急的訴說道,紅寶石般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安。
“為什麼會被教會的人抓了?他是觸犯了教會嗎?”
“我不清楚,我剛剛在三樓的窗戶處看到的,他們將餘燼先生吊了起來,就在您的莊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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