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幾人不動聲色的趕回了張府,而張府的眾人卻沒有任何異常變化,依舊忙碌著張羅著今晚的婚宴。
花不落現如今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這裡晝夜之分各有多少個時辰?
眾人從時空蟲洞傳送到這裡就是白晝,走了大約十幾個時辰到達的城門處,現如今從張府出發到逛街這段時間三四個時辰不止,那麼還有多久是夜晚的降臨呢?
“可有什麼發現?”燕無行來到了花不落近前悄聲問道,此時的他正戴著新郎官官帽穿著新郎服,胸前披著一朵大紅花,看著著實喜慶。
“還彆說你這一打扮還真像那麼回事兒。”花不落揶揄道。
燕無行眉頭一皺道:“彆瞎扯,跟你說正經的呢。”
花不落道:“那你就儘情的享受這夜晚的狂歡吧。”
燕無行略一沉思,雙眸一亮道:“你是說晚上會有情況發生?”
燕無行性格莽撞可不代表他的智慧謀略差強他人,相反他的頭腦也靈光的很,否則也不能在數次作死的道路上依舊險象環生,活蹦亂跳的還出現在眾人麵前。
燕無行心中很是激動,但並不是因為他今晚要成親,而是因為花不落告訴他今晚將會有事情發生。
愛冒險,喜歡刺激的燕無行頓時有些迫不及待,然而這魔界的晝夜確實都很漫長。
這魔界之中沒有靈力,花不落便將常需之物提前取出,放在一個大獸皮袋中隨身背著,這其中就有一套棋盤和棋子。
此時他正與慕雪仙子對弈,林冰陪在他的身側,令瀟瀟也陪在一側觀棋不語。
這小妮子平時歡快的如一隻小鳥,今天卻老老實實默不作聲,倒不是她有多懂事,而是她壓根不懂下棋。
她實在不明白你一顆我一顆的將那些黑白小圓點兒按在桌麵的網格子上有什麼意義?這個東西能表達出什麼意境?
花不落與慕雪仙子已經下了兩個時辰,而令瀟瀟也就這樣乖乖的瞪著一雙大眼睛看了兩個時辰。
她終於挺直了腰,卡巴兩下眼睛,呼出一口濁氣,決定還是算了,這玩意兒不適合自己,犯不著跟它較勁。
花不落與慕雪仙子的棋藝如何?其實下棋布局和一個人的智慧謀略是分不開的,花不落與慕雪仙子都是心機巧妙之人,因此下起棋來能觀三步走五步於這棋盤之上周旋起來。
可儘管二人廝殺的異常激烈,卻依然能保持風淡雲輕波瀾不驚的心態,這是行棋布局高深之人的基礎素質。
林冰也是懂些棋藝的,她喜歡的是橫刀快殺,速戰速決的斬殺方式,而像花不落和慕雪仙子這樣巧思妙計,蠅營巧妙刁鑽的設局布阱她自認自己做不來。
花不落和幾女剛吃了一些東西,也喝了一點兒酒水,這些都是他自帶的,在這個情況不明的地方花不落幾人小心為盈,因為他們對這裡真的知之甚少。
燕無行隔三差五也來逛逛,也來混些吃食,魔界沒有靈力供應,修者離開靈力對身體的保護支撐也會感到饑餓口渴,幾人都將體內的靈力封存,留著遇到危險時保命來用。
現在的他們與這裡的凡人無異,但他們的反應能力,身體強度,感知能力,還有劍術五行元素的調配綜合之下也能達到一般修者的水平,除非遇到很難對付的高手,否則一拚之力還是有的。
花不落也一再叮囑燕無行和令瀟瀟二人,注意保持低調,切莫引起事端,在人家的地盤兒自然一切都要聽從人家的安排,不到萬不得已就要兵不血刃。
至於看到他人瘋魔砍殺,花不落始終心存疑慮,這絕不是某種意義上的殺戮,否則魔界有多少人也不夠死的。
一局棋作罷,花不落決定再去那條街看看,他要去看看那條鬼街如今有什麼變化,林冰與慕雪仙子決議跟他一同前往,其實花不落知道二女很抵觸那種壓抑的氛圍和環境,她們隻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而已。
花不落也明白那種無聲詭異的場景是個正常人就難以接受,可當他們再次來到那條街道時,卻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到,此時的這條街熱鬨非凡,人頭攢動,人們的談笑聲吆喝聲不絕於耳,振聾發聵,這與他們之前來時判若兩樣。
花不落再朝那處小酒館兒看去,那個小夥計正在忙碌,那個掌櫃也正在扒拉著算珠,時而麵帶微笑恭送賓客。
花不落自認自己絕對沒有眼花,那個小夥計就是幾個時辰前被砍殺的那位,個子不高,後脖頸處有一塊黑色的胎記。
花不落又向那個藥鋪望去,小夥計正熱情的為來人打包著藥材,而那個老板正與一個商人打扮的熟絡的聊著什麼。
另一側街頭那個持著砍刀的壯漢再度出現,隻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瘋魔,而是一手持著刀,一手提著一個油紙包。
這應該是某種糕點,這樣的油紙包花不落異常熟悉,而這次從一處拐角處奔來一個小姑娘,正是幾個時辰前手持尖刀捅了壯漢的那個女孩子。
此時她又衝到了那個壯漢身前接過油紙包,那壯漢矮下身子笑容和藹,這女孩子摟著壯漢的脖子在他額頭親了一口並笑著道:“謝謝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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