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燕無行與小紅六女的洞房花燭夜,花不落本意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又抱著什麼目的在今晚準備做些什麼?於是他謹慎的於四周查探卻沒發現什麼異常。
他擔心屋內發生什麼情況,便連忙趕了回來,可剛一回來就發現了慕雪仙子三女的臉上均是通紅一片。
花不落想到了一個可能,本能的想向那洞房衝去又覺得不妥當退了回來。
這幾女原來都是趴在窗口聽聲音的,也是怕房間裡出了什麼變故。
燕無行與六位美嬌娘起初隻是閒談,然後其中一人提議喝酒,過了一刻鐘,大家就聽到了燕無行大了舌頭說話已經含糊不清,接著就是撕裂衣物的聲音,再接下來就是女子恩恩的歡好之聲。
幾女低著頭輕若蚊蠅般的給花不落講解其中的過程,就在這時嗯嗯聲再度傳來,這聲音相隔窗口甚遠也能聽得真切。
這女子叫的十分銷魂,似痛苦也似歡愉,可能連她自己也分不清。
不知這叫聲是小紅,小黃,小青,小藍,小紫哪個?呸呸呸!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花不落於內心呸了三聲。
他再看向林冰,慕雪仙子和令瀟瀟三女時,這三女臉已經紅到了脖子處。
花不落知道在很多地方都有些習俗,新婚喝酒是必備,而且喝一些助情或者補酒也是正常的。
燕無行封印了靈力與凡人無異,很容易喝醉,再配以催情助欲的藥物,燕無行此刻定然欲罷不能。
果不其然,也不知那酒中放置了多少這種催情助欲的藥物,許是下人見是六位俏佳人同侍一夫就將藥物下得猛了些,這幾女從黑天一直叫到了天明。
這可是魔界,晝夜都很漫長,花不落感覺二三十個時辰都能有了,他很擔心這燕無行不是死在陰謀詭計之下,也不是死在這明刀暗槍之下,而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那他可真的是做鬼也閉不上眼了。
儘管眾人聽得抓心撓肝,可眾人都不敢離去,生怕他們稍一離開便橫生枝節出現意外。
於是幾個人就在這樣無休止的輪番折磨下挨了二三十個時辰。
花不落於這次才深有體會,雖然他也未經人事,但他發現這種隻聽聲音自己腦補畫麵的事情不止精彩,還異常的折磨人。
幾次他都險些沒忍住,想把慕雪仙子和林冰也給就地正法了,可惜身邊還有個令瀟瀟,這妮子也不知道找個借口離開,而是紅著臉一邊害羞一邊聽的津津有味。
花不落還不好驅趕,折磨!花不落體驗了另一類型的折磨虐待。
天剛一見亮,屋內的聲音也終於停歇,響起了輕微的鼾聲,顯然屋內幾人也是累的不輕。
可就在這時,花不落突然警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了危險的降臨。
黎明即將破曉之際便是群魔亂舞之時嗎?花不落起身,緊緊盯著前院兒的方向。
群妖亂於午夜,群魔現於黎明破曉之際,這是花不落於一部典籍上看到的一句話。
“瀟瀟師妹,你在這兒守著一有異動,馬上向我發出示警。”花不落望著令瀟瀟道。
“嗯!”令瀟瀟點頭道。
花不落看著林冰與慕雪仙子道:“我們去看看前院兒發生了什麼事。”
“好!”慕雪仙子與林冰同時點頭,同時寶劍已經持在了手中。
花不落也已經將戰神刃抄在了手裡,三人幾個縱躍便來到了前院兒,前院兒的宴席並沒有撤去,客人也沒有走散,這可能也是魔界的一種習慣。
這眾多客人喝的東倒西歪,有些人已經昏昏沉睡在桌邊兒,而那院牆之上則站立著十多個身材魁梧的身影,皆都長著翅膀,尖嘴猴腮,赤紅著雙眼伸著鮮紅的舌頭舔著嘴唇。
這張員外顫顫巍巍的跪俯在這些非人非獸的怪物麵前道:“各位魔卒大人,老朽昨日已經和魔將大人請示過了,也孝敬了心意,昨晚是小女出嫁的好日子,還請各位魔卒大人放過小老兒一家子吧。”
花不落眉頭一皺,魔卒?看樣子這些人才是魔界中的管理者了,而像張員外這樣的隻能等同於凡界的普通人。
普通人獵殺普通人應該可以重生,但如果被這些所謂的魔卒所殺或者吞噬,應該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那其中的一個魔卒道:“廢什麼話?魔將答應你的是昨天,而今天是今天,魔界有明文規定,隻要有新生兒出現就必須有人獻祭,你們家六女奉婚還想抵賴不成。”
張員外哆哆嗦嗦的答道:“各位魔卒大人,我那幾位小女才剛剛完婚,哪有那麼快就有新生兒。”
一名魔卒道:“你昨天謊騙魔將隻說有一女成婚,如今被我們查明是六女同婚,本就是死罪,今天我就收了你們的亡魂吧!”
花不落這才明白原來這魔界還有這樣的規矩,而張員外打的是這樣的主意,生一個死一個,達到魔界平衡,而獻祭就不知是何原因了。
花不落也終於明白,這張員外一家倒並非有什麼歹意之人,而是那隻巨手隻是伸了過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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