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家能夠被太玄門選為王族,掌握桑武國,趴在桑武國萬民身上吸血,確實有一些過人之外。雖然對我熬煮妖獸血肉,分給軍中士卒和百姓食用之事早有不滿,覺得我是在收買人心,卻一直隱忍,直到太玄門三位真人降臨,才利用他們來敲打我。”
許豐年心中冷笑。
而後,便是來到所有修士者所住的院落,向眾人宣布了太玄門那位副門主的命令。
“總算結束了。”
“終於可以返回我們修士的地方去了,就是不知各個坊市受到獸潮衝擊之後,能保下來幾個。”
聽到這個消息,一眾散修自然也是鬆了一口氣。
總算解脫了,眾人從被征召開始到現在,長的經曆了近三月時間,短的也有一個多月。
看著身邊的其它散修,一個個在桑武王都之外戰死,人數隻剩下當初的一半,誰都不想在此地多呆下去。
很快就有許多人直接便是離開王宮,出城而去。
一天之後,整座院落已經是人去樓空。
而許豐年依然盤坐在他所選的庫房之中,門也沒有關,在等待著什麼。
入夜,白鑒海麵帶笑意的出現在門口,“許道友,其它道友都已經走了,你卻還留在王宮,恐怕桑家一族寢食難安啊。”
“為何?”
“以你這一兩月間在桑武王都建立的威望,隻怕就算是屠光桑家一族,然後再取而代之,隻怕也是有萬民擁戴,王位固若金湯,桑家如何不怕?”
“區區一個凡人王位,怎麼可能讓我動心,桑家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隻要你不走,桑家就不可能放得下心。”
“白道友應該知道,我在此處,是因為你也沒有離開。你此前說過,血咒會有八十一天之後自行消散,明天便是期限的最後一天,在血咒沒有消散之前,我自然要跟著你才行,若是我離開之後,你突然被人殺死,我豈不也是必死無疑。”
“如果明天血咒還是未能消散呢?”
“那我便殺了白道友,看看這血咒能否置我於死地!”
許豐年目中寒光一閃,盯住了白鑒海,殺意凜然。
白鑒海麵色一變,仿佛看到那道在城下斬殺妖獸,如入無人之境的身影。
“嗬嗬,道友若是殺我,你也必死無疑,何必呢?”
白鑒海乾笑道。
“隻要明天如你所說的一般,血咒自行消散,自然一切恩怨揭過,我也不會對你出手。”
許豐年淡漠的看著白鑒海,說道:“若是不然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所以,道友最好早一點跟我說實話,免得後悔莫及!”
白鑒海聞言,麵色陰晴不定,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許豐年也不著急,隻是淡淡的看著他,等他做出決定。
“也罷,我實話告訴道友好了。我們詭咒門的血咒,除非施咒之人解咒,否則不可能消散。”
白鑒海想了一會,才下定決心,冷笑看著許豐年說道。
“既然如此,不知道白道友想在何時解除血咒?”
許豐年麵無表情的問道。
“這就要看許道友舍不舍得了。”
白鑒海笑道。
“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在這一次的獸潮之中保你不死,你還想要什麼?”
許豐年麵色一沉,問道。
“保我不死?上次我向你求救的時候,你根本未曾趕到,也敢說保我不死?”
白鑒海冷然說道。
“我若不是為了將你選入隊伍之中,便不會得罪黃家。而你若是沒有進了我的隊伍,被我安排鎮守在南城牆邊緣,很可能就會受到妖獸正麵衝擊,九死一生。此次參與鎮守南城牆的八個小隊一共兩百多名修士,死了七成,其中不乏練氣十三層,你敢說若靠自己,一定能活下來?”
許豐年冷冷說道:“此外,我還給了你避妖液和火箭符,若無避妖液,你必然會受到二階妖獸的注意,你覺得以你的修為,抵擋得住二階妖獸的斬殺嗎?”
“哼,若非因為你,我也不會被征召,所以護我安然渡過獸潮,也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白鑒海麵帶冷笑的說,道:“所以,若要我解開你身上血咒,就是另外的價碼了,畢竟施展這道血咒,也讓我損失不小!”
“你想要什麼?”
許豐年沉聲問道。
“那銀翅風雕的精血,分我一半,白某立即解開你身上的血咒,此事我可以進行發誓。”
白鑒海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未曾得那妖禽的精血……”
許豐年說道。
白鑒海打斷許豐年,譏諷道:“許道友,你不要忘了,你中的乃是血咒,我不但可以感應到你所在的位置,更能感應到你血氣的強弱。這一段時間,你的氣血不斷在增漲,顯然是煉化了妖禽的精血吧?”
“說實話,對於此事白某也是十分驚訝,那銀翅風雕乃是異種血脈,妖獸之王,其精血必然極為可怕,即便我們詭咒宗的秘法,煉化起來也不容易,你一名散修竟然能夠煉化。不得不說,體修就是體修,確實有些過人之處。”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