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說砍斷自己的腿嗎?”
許豐年嗤笑問道。
他早就看出白鑒海不過是色厲內荏,根本不可能砍斷自己的腿。
不過,此人也算是一個狠人。
隻見,白鑒海把短刃完全紮進了自己的大腿,刃尖從大腿的另外一側透出,血液狂湧,瞬間疼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而在同一時間,許豐年也是感覺到大腿上傳來的刻骨疼痛,血液不要錢似的湧出。
他撕開褲管,隻見大腿之上是一個深深的血窟窿。
隻不過,他的傷口隻有一個,不像白鑒海一樣,把大腿刺了個對穿。
四階的禦邪玉符,最少化解了三成血咒的威力。
“哈哈哈,很疼吧?這就血咒的威力!”
白鑒海一邊痛得麵目扭曲,一邊得意大笑。
似乎根本不在意,許豐年所受的傷,比他要輕上許多。
說話間,他取出一枚赤紅色丹藥吞服下去,片刻間他臉上露出愜意之色,好像痛意全部消失了一樣。
而且,他腿上的傷口,也是快速就止住了血,血肉竟然有緩緩愈合的跡象。
顯然他所服下的,乃是一枚品階不低的療傷丹藥。
“怎麼樣?交不交出來妖禽的精血?”
白鑒海舔著帶著血的短刃,看著許豐年冷笑道:“如果你不把妖禽精血交出來,下一刀就會傷得更重。”
“是嗎?”
然而許豐年依然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好像在觀看某種表演。
“冥頑不靈的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鑒海憤怒無比,許豐年的眼神,讓他有種被輕視的感覺。
他咬了咬牙,噗嗤一聲,再次用短刃刺穿了大腿,血液四濺!
但這一次他的臉上,連一點痛苦的表情都沒有出現。
短刃刺入大腿之後,他獰笑看著許豐年,不緊不怕的用力擰動短刃的把手,擴大傷口。
一下之間傷口變得血肉模糊。
但是,他的傷口卻在幾息之間,便止住了血。
而反觀另外一邊的許豐年,雖然腿上隻有兩個傷口,但卻是一個比一個可怕,血液拚命的往外湧出。
不過片刻之間,許豐年的腳下便是積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而白鑒海,則是滿臉笑意的看著許豐年。
“許虎,不要再掙紮了,沒有人可以擺脫我們詭咒宗的血咒。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然後好好當我的奴仆,等我築基成功之後,也會設法幫你築基,畢竟像你種戰力的奴仆,我可不忍讓你止步於練氣十三層。”
此時,白鑒海也不裝模作樣了,直接露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