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衛思齊神情有些尷尬,許豐年也不再理會他,開始簽下生死狀,還有與吳勾一戰中,不得動用毒物的天道契約。
但是,許豐年哪裡有什麼幻毒,此前伏昌是中了幻星妖瞳的幻術,隻是幻星妖瞳極其玄妙,便是連昊劍宗主這種化神期強者,也看不出來而已。
而就在許豐年轉身的一刹那間,衛思齊的目中,也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哼,這個小東西,還真是精明,竟然看出了宗主的意圖,不過看出來又怎麼樣,此乃陽謀,隻要他想救人,就必然要與昊劍宗交惡。接下來,隻要他死在吳勾手中,便可以將此事告知玄冰洞天……”
看著許豐年的背影,衛思齊心中冷笑,看向站在遠處的一名昊劍宗長老。
封天宗在昊劍宗內,不但有奸細,而且權位極高知道的秘密不少。
比如飛靈劍客,根本不是血魔族的奸細,而是吳勾為了對付許豐年,而陷害了飛靈劍客。
總之,隻要許豐年年一死,封天宗便可以令這名奸細揭開此事,並出麵作證。
那個時候,即便有青玄劍宗出麵,昊劍宗必然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平息玄冰洞天的怒火。
如此一來,封天宗便可以繼續穩坐廣泓域第一宗門的位置。
片刻之間,許豐年便已簽下生死狀和天道契約。
吳勾的臉上,也是露出了陰沉的笑意,“許豐年,今日一戰,我就要為吳劍報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昊天鬥劍台,來!”
一名元嬰大圓滿的昊劍宗長老一聲長嘯,劍峰之上升起一座巨大的方形石台。
這座石台厚達千丈,麵積足足有百裡方圓大小,通體漆黑。
石台的四周,雕刻著許多幅精美的浮雕,每一幅的浮雕都是一名身著長袍的劍修在修煉劍術,或者禦劍殺敵的畫麵。
這座石台,乃是昊劍宗的一件靈器,名為昊天鬥劍台。
昊天鬥劍台可大可小,小時隻有巴掌大小,大時有方圓萬裡,昊劍宗的弟子,隻有元嬰期和化神期修士比試劍術之時,才可以在昊天鬥劍台上進行。
而且,即便是化神修士的劍氣,也難傷昊天鬥劍台分毫。
“這鬥劍台,是昊劍宗的老祖當年從我青玄劍宗帶走的,在我青玄劍宗足上百座,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昊劍宗倒是當成寶貝了,還冠以昊天二字。”
一名青玄劍宗的元嬰傲然說道。
其它青玄劍宗的弟子,也是滿臉不屑,在青玄劍宗之中,任何弟子都可以登上鬥劍台進行比試。
而此時,吳勾要與許豐年一戰的消息,也是傳遍了昊劍宗,許許多多昊劍宗的弟子向著劍門聚集而來,想要觀看這一場曠世難見的大戰。
昊劍宗主的真傳弟子,對陣玄冰洞天的入室弟子。
許多昊劍宗弟子趕到之後,也都是開始打聽起,這場戰鬥的起因。
而在得知許豐年此次前來的目的,乃是要帶走飛靈劍客和趙素心、常盈,並且已經擊殺了昊劍宗十數名築基及一名金丹之後,都是怒火衝天。
“師兄,這玄冰洞天到底是什麼勢力,竟然如此霸道!”
“據說是一個大域的領袖宗門,不但有上百位化神,甚至還有煉虛強者坐鎮!”
“那就難怪此人如此囂張跋扈了!”
“該死,殺了我宗這麼多人,竟然還如此趾高氣揚!”
“他還想把飛靈劍客這名叛徒帶走,簡直可惡至極!”
……
許多弟子議論著,看著許豐年的目光,也是充滿了仇恨!
而隨著議論的弟子越來越多,劍門前也是越來越喧嘩,一些弟子甚至開始指著許豐年辱罵起來。
雖然玄冰洞天勢力滔天,但這裡是廣泓域,而且是在昊劍宗的勢力範圍之內,這些弟子的膽氣自然要壯上許多。
何況,一眾昊劍宗高層也沒有製止的意思。
在一陣高過一陣的吵鬨中,昏迷過去的趙素心和常盈,也是漸漸醒了過來。
“我,我的金丹,師姐,我的心丹被擊碎了!”
常盈一醒過來,感受到丹田處的劇痛,看到身旁的趙素心,不由的淚如雨下。
趙素心抱住常盈,她現在也成了廢人,心中無比痛苦。
但是,她現在是常盈唯一的支柱,即使自己再痛苦,也要想辦法安慰常盈。
“我也被他們廢了修為,不過你不要怕,隻要能夠活下來,許道友一定會幫我們恢複修為,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為師尊報仇!”
趙素心在常盈耳邊,小聲的說道。
“對,許豐年這家夥神通廣大,一定能幫我們。但他遠在通靈寶域,隻怕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消息……”
常盈激動了片刻,突然又搖了搖頭。
“我怎麼聽見有人在叫許豐年的名字……”
突然間趙素心心中一動,看向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劍門前麵,而且聚集了許多的昊劍宗的弟子和長老。
巨大無比的昊天鬥劍台,就懸浮在劍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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