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珍點了點頭。
“這麼說,或許會顯得老夫有點給自己臉上貼金。但如果隻是聽那些下人們的描述,的確有這個可能!”
“根據府上下人們的敘述,無論是月先生開方子的思路,還是行針手法,都很像老夫門庭的風格。”
“更重要的是,這一切,還讓我想到了幾件,當年在昌南王府的怪事!正是這些事情,才讓我有了這般猜想。”
說著,於世珍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了當年的昌南王府。
“怪事?”
衛清挽眉頭緊皺,隻覺得這事情變得愈發有意思了。
“是啊,怪事。”
於世珍的臉上,帶著笑意。
“當年,昌南小王爺將我綁到了府上三個月,在所有人看來,這都成了飯後笑談。”
“覺得行醫之事,隻學三個月,實在是可笑。三個月,連皮毛怕是都學不到吧。”
“事實上,從後來的結果來看,也的確如此。小王爺就學了三個月,確實是什麼都沒學會,就將老夫轟走了。”
“當年之事,挽兒替夫君再次道歉……”
衛清挽聽聞,連連拱手。
當年的事情,蕭寧做的的確是太過魯莽了些。
“大可不必。”
於世珍擺了擺手。
“老夫提這件事,並不是要怪罪什麼。隻是想告知大夫人一個事實,那就是,儘管當年,老夫隻在府上三個月。”
“但有關於老夫的醫術之道,那小子可是一滴不剩的全部給老夫榨了去了。”
“暫且不提,這小子有沒有學會,但老夫當年會的東西,可是全部傾囊相授了。”
“啊?”
衛清挽隻知道,當年蕭寧胡作非為,一時興起要學醫,將於世珍綁到府上三個月。
卻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這等秘辛。
“至於老夫所說的怪事則是,當年無論是煉藥也好,配方子也好,行針也罷,小王爺失敗的都太過於離奇了。”
“那裡麵的問題,老夫至今都沒有想通。”
“老夫畢竟行醫多年了,煉藥煮藥,講究的是方子和火候。很多時候,老夫都不需要看著,隻需要聞一聞,就知道這方子對不對,火候行不行。”
“很多時候,小王爺自己在房間內煮藥時,老夫路過聞到氣味,都會覺得這次肯定能成。”
“因為,那氣味聞起來會讓老夫覺得,隻要能這樣保持下去,那必定是有上佳的藥效。”
“可是,每次老夫這麼覺得,到最後那藥裡要不就是莫名的多了幾味藥材,要麼就是火候太大煮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