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剛剛開始煮藥時,老夫都覺得這次肯定能成。但最後,卻總是成不了。”
“行針也是,儘管在最後,老夫看小王爺那行針的軌跡不成體係。可若是將那最後的幾針拋開,前麵的行針卻是渾然天成,很有章法!”
於世珍淡淡的講著。
“所以,那時候,小王爺都把老夫搞得開始自我懷疑了,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壞掉了,眼睛壞掉了。”
“不然,為什麼每次都覺得能成的事,最後卻都成不了。”
衛清挽是何等的聰明伶俐,聽著於世珍的講述,她目光灼灼,問:
“所以,於神醫是想說,覺得夫君是故意失敗的?”
“當時,老夫是斷然沒有那麼想過的。畢竟,那時候的小王爺才多大年紀?小小年紀,應該不會有如此深沉的心機才對。”
“這麼多年,這些話我也一直未曾對外人提過。醫者守其言,同樣是本門庭的門規。”
“直到最近,看了最近朝堂之上發生的諸多事情,老夫才開始有了這等想法。”
“或許,當年的小王爺,如今的我們這位新皇,一直在藏拙!”
繞了大半天,於世珍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理由呢?”
於世珍的這個想法,可以說跟衛清挽的猜測不謀而合了。
衛清挽頓時有些激動,問道。
“理由有其三。其一,自然是當年的諸多怪事。其二,如今,這月先生的出現,以及他的醫術,更加讓我覺得奇怪。”
“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這月先生對大夫人的態度。按照大夫人所講,這月先生曾經不止一次救過你的性命。”
“一個易容之人,有著本門庭的行醫風格,還對大夫人各處照顧保護有加。除了蕭寧,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微風拂過,彎月嘯。
這一刻,當話說到這裡時,二人的心中已經有了某些答案。
“那,於神醫覺得,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大夫人近日的身體,想必一直不怎麼好吧。其實,老夫知道,這一切都是心病。”
“庸醫醫人,仙醫醫心。大夫人的病,還需心藥解。”
“既然大夫人如此看重此事,不如,咱們一起去將這心藥服下吧。”
“至於大夫人所提的問題,想來隻能自己去詢問了。”
於世珍說著,看向了蕭寧所在的方向。
“剛剛於神醫說,要確定這件事,還需要看其行醫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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