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1nove./最快更新!無廣告!
而蘭珂則是在當天晚上,獨自一人躺進床帳後,在係統商城中買了個平安符貼身帶著,
這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
知道慈安宮那邊要對她下手,若不防範著些,要是真陰溝裡翻了船,可鬨笑話了。
此時,宮外,
宰相接到兗州那邊傳來的消息,幾乎算的上是他關門弟子的嚴朗,被攝政王查出在修建兗州堤壩時偷工減料,導致今秋兗州水患。
攝政王已經派人將他押解進京了。
宰相自然是不可置信,他的學生他最為了解,嚴朗素來是嚴謹端方、老成持重的性子,定然不會因為一己之私,而置他轄下百姓於不顧,
定是攝政王那廝狼子野心,為了排除異己,清理朝中自己這一派係之人,而栽贓嫁禍於嚴朗,
他這是受自己這個老師的牽連了。
宰相既愧疚又憤怒,愧疚當然是對嚴朗,這個被自己牽連的弟子;
而憤怒則是對如今行事越來越沒有原則的攝政王,竟為了一己之私,而使兗州上百萬百姓被洪水所侵擾,近十個郡縣被淹,直灌城根。
他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不顧外麵漆黑的夜色,就要去攝政王府找左斯年理論清楚,儘快將自己的弟子從大牢中救出來。
然而就在他踏出書房之時,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宰相微微一怔,側頭看去,隻見趙蘇木正站在門口,手中捧著一隻精致的湯盅,
趙蘇木猝不及防地看到自家嶽父,卻沒有絲毫的驚慌,而將手中的湯盅朝前遞了遞,略微示意道,
“嶽父,這是蕊娘給您煲的湯,特意囑咐我給您送來,”
但宰相此刻哪有心思喝什麼湯,他在這個多耽擱一會兒,嚴朗說不得要在大牢裡多受多少苦,
他隨意的擺手,“先放桌子上吧,”
趙蘇木將湯盅遞到宰相書房的小廝手中,讓他將湯盅放進去,
表麵上是為了避嫌,不獨自進入嶽父的書房,
但實際上,他就是為了嚴朗這件事來的,他清楚嶽父的性子,在得到嚴朗被攝政王押解進京後,定然會去救他,
但若真讓他將嚴朗救出來,兩相對照,
自己在其中動的手腳說不得就要暴露了。
所以,要不就將嶽父大人攔下,要不自己就必須跟上去,見機行事。
而以他對嶽父的了解,攔下是不可能攔下的,自己唯有後麵那條路可選,
所以他必不可能進書房送湯,若是出來後嶽父已經走了怎麼辦。
“嶽父,這大晚上的,您要去哪啊?”趙蘇木將湯盅遞給小廝後,像是隨口問道,
宰相沒有絲毫懷疑,隻沉聲道,“去攝政王府,”
趙蘇木也沒問他要去做什麼,而是邊吩咐一旁的小廝去給嶽父拿件披風,邊道,“更深露重,還是小婿陪您去吧,路上也能有個照應。”
說著,他還笑著打趣了句,“若是蕊娘知道小婿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您半夜獨自出門,定是要埋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