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嘭!
徐賓話音一落,坐在會議桌一端的一個年輕人直接被陳磊像抓小雞仔一樣扔出了。
“哥,坐。”
徐賓笑嗬嗬的坐了下去,陳磊則是抱著肩膀站在了徐賓身後。
陳磊那鐵塔一樣的身板站在徐賓身後,就好像曹操身後的許褚一樣。
方布衣看著徐賓的舉動深吸了一口氣。
他發現徐賓越發的狂妄了,有那麼一瞬間方布衣感覺徐賓瘋了。
被陳磊扔出去的那個年輕人身份不一般,是某省份的二少。
論身份和白鬆那是一個級彆的,徐賓是一點都沒放在眼裡。
方布衣是圈子裡的大少,而且是天花板那一層級的大少。
這個身段的人喜歡以勢壓人。
不給徐賓安排座位就是要給徐賓上壓力,誰知道徐賓一點都沒有怕。
徐賓落座後沒人說話,現場安靜的可怕。
徐賓看了一眼距離最近的幾個年輕人。
點燃一支香煙,徐賓幽幽的問道:“你們還坐著啊?”
坐在徐賓最近的幾個人有心反駁幾句。
但是看見徐賓身後那瞪著豹子眼的陳磊,幾個人都無奈的站起身轉向了一旁的沙發。
自己走雖然丟人,但是總比被扔出去好啊。
“鬆哥、詩雅姐,雅姐,都坐。”
什麼是反客為主,徐賓這就是反客為主。
了解內情的知道今天是方布衣要收拾徐賓,不知道還以為是徐賓要收拾徐賓那。
“哈哈哈,真有趣。”
現場安靜的可怕時,一道爽朗的笑聲忽然響起。
發出笑聲的赫然就是丁白衣。
丁白衣無疑是一個大帥哥。
丁白衣一身酒紅色的西裝搭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倒是頗有點亦正亦邪的感覺。
白鬆早就注意到了丁白衣。
一定程度來講,兩個人的關係比較熟。
畢竟一個是大少一個是二少。
但是兩個人交集很少。
丁白衣笑眯眯的看了看徐賓,又看了看白鬆。
“鬆哥,好久不見了。”
“是啊白衣。”
打過招呼後,丁白衣看了看徐賓問道:
“鬆哥可不是一個輕易願意為人出頭的人,這關係不一般啊。”
按道理來說,以白鬆的身份來講整個蘇南想要舔他的人很多。
但是白鬆很少會幫人辦事,唯獨徐賓是一個例外。
聽著丁白衣的話,白鬆笑了笑說道:
“這是我一家的恩人,我兒子的乾爹。
賓弟有事就是我白鬆有事。
白衣我是真的沒想到今天來了這麼多朋友,也沒有想到你也出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