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白鬆隻有一句話。
出了蘇南我管不到,在蘇南,誰和賓弟為難都不行。”
頓了頓,白鬆繼續說道:
“白衣,論位置你是大少,我是二少,你出頭我肯定會難受。
但是我想說的是,你父親是班長,但是我父親和丁叔叔平級。
你動我弟弟我會難受,但是我要是跳了你也得難受。”
白鬆是真的豁出去了,一定程度來講白鬆是在和丁白衣宣戰。
聽著白鬆的話,方布衣臉上露出了笑容。
丁白衣這個人在圈子裡很獨,脾氣也很古怪。
但是這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白鬆的話在方布衣看來是把丁白衣得罪死了。
“不錯,不錯,鬆哥,你頂好啊。
三哥,你聊啊。
是你和這位弟弟打擂台,又不是我和鬆哥打擂台,你聊。”
聽著丁白衣的話,方布衣笑了笑說道:
“白衣,你抬舉這個家夥了,和我打擂台他配嗎?”
“三哥,我能配死你,珊瑚找房現在不樂觀吧。”
徐賓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原本還在嘻嘻的方布衣不嘻嘻了。
而且方布衣瞬間紅溫了。
臉色陰沉的方布衣咬著牙說道:
“徐賓,你倒是長了一張伶牙俐齒。
等下我要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掰下來。”
“行,我等著三哥出招啊。”
環顧四周,方布衣朗聲說道:
“諸位,我方布衣一向與人為善。
當初徐賓創業,我惜才高價收購了他的項目,後期還對他扶持了不少資源。
可是徐賓是怎麼對我的?
恩將仇報啊!
他竟然設局對付我的產業。
這樣的人,留不得,也不能留。
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徐賓,彆說我不給你活路,畢竟你叫我一聲三哥。
三個要求,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第一,你做空珊瑚找房的全部收益要交出來,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留不住。
第二,你的新火星置業要經受我們大家的收購,凡人豈可掌握神器。
第三”
“你自己斷自己的一隻手吧。
答應我的要求所有事就此翻過。
不答應不僅僅你要倒黴,你身邊的人也要倒黴。
在座的諸位對付你應該夠了吧。
何去何從,你自己考慮吧,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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