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名曰朝慈。”
“莫非朝暉對女子有什麼偏見,那也不應該啊,要是他真的有什麼偏見,那乾嘛一開始還要培養人家呢。”齊宣有些不解。
沈荒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這才是朝暉的高明之處。”
“或者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選朝尋,但他又給了朝尋野心,還任由朝慈藏拙。”
齊宣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讓她靠的剛舒服些:“朝暉這是把朝尋給這個朝慈當磨刀石啊。”
“是也不是。”
沈荒扯著他的頭發在指尖不停的打轉:“朝尋是旁支嫡子,後麵站著旁支。朝慈不一樣,她的父母早逝,與朝家任何人都不相乾。”
“朝尋有才乾不假,我剛剛說了他疑心病太重,野心也太重,還有妒心,零零總總加起來說好了是浮躁,說不好就是他比朝暉的陰鬱中還多了點陰毒,總之就是有點心思不正。”
沈荒覺得背後說人是非不好:“這可不是我聽來的風言風語,我可是親眼見過的。”
“而且他有時候還拎不清,太過倚重他的旁支親人。”
“有句話說得好,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在某種他還被這些人坑過一回。”
齊宣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是旁支的人見朝暉遲遲不定,向他施壓了吧?”
沈荒親親他的臉頰:“猜對了!”
“因為朝慈是女子,她刻意藏拙,加上朝尋鋒芒畢露,還有朝暉若有若無的暗示,那一支旁支也是覺得十拿九穩。”
“所以他們的腦子就集體離家出走了?”齊宣要笑死了。
朝暉是朝家的掌權者,他還好好活著,這些人就去逼他,以朝暉那個瘋勁,上位者的疑心的毛病肯定是有的,那些人的舉動無異於是把朝慈往朝暉身邊推。
“朝尋的反應也是夠快,當場就跟朝暉請罪,朝暉當場沒說什麼,此舉肯定會讓朝尋多想。”
“這件事就在前不久,也算是推著朝尋犯錯的一個原因吧。”沈荒還特意跟他說了一下時間線。
“那朝尋是哪裡出錯了,竟然被抓了個正著?”齊宣微微偏頭,方便她揪自己的頭發。
沈荒以為是自己揪疼了他,索性就放開了他的頭發:“朝尋自大,以為儘在他的掌握之下,殊不知朝暉哪怕不在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朝慈搶了先。”
“不得不說朝慈的腦子真是好使,她先是把事情鬨大,讓朝尋不好在明麵上對她下手,又順手在動亂中處理掉了暗地裡的刺客,跟朝尋合作按住朝景,又在我們到的時候把朝尋教唆朝景造反的證據直接呈上。”
“朝尋叫她這一套下來打的措手不及,估計是沒想到朝慈弄的那麼全麵,直接把他給按死了。”
沈荒想到朝慈精彩的表現很是欣賞:“你都沒看見,朝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朝尋,還一本正經的問他為什麼那麼做。”
“朝尋人都崩潰了,喊著讓她彆演了。”
她“噗”的又笑了一聲:“那朝慈還還真就不演了,瞬間變臉,朝尋被人壓著都快氣的冒煙了。”
“還有,朝暉本來想直接弄死朝尋來著,卻被朝慈攔了下來,改為流放北極苦寒之地。”
“朝尋說成王敗寇,他認,但是他不服,今日他不死,來日朝慈就得防著他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