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哇,那麼有魄力的嗎?”
“丟人不丟麵唄,你猜朝慈怎麼回他的。”
“怎麼回的?”
“她說,隨時奉陪,手下敗將。”沈荒很不厚道的跟齊宣一起笑了:“你是沒看見,朝尋的臉一下就黑了。”
這對沒心沒肺的夫妻相視一眼,很不厚道的笑成一團。
沈荒打了個哈欠,把受傷的胳膊往上挪了挪:“我還去看了一次朝暉,他聽說之後好像並不意外,就是問我他能不能見一見於和卿。”
“你怎麼說的。”齊宣看出來她已經有些困了,攬著她背的手輕輕的拍著。
沈荒眼角沁出來一些淚花:“我沒答應他,但我回去問問於和卿願不願意,如果於和卿願意,我可以讓朝暉見她一麵。”
她已經困了,齊宣按著她的眼睛揉了揉,揮手滅去了床邊的燭火:“睡吧,很晚了。”齊宣親了親她的額頭。
沈荒換了個角度躺著,把頭挪回枕頭上,受傷的胳膊也往上挪到了齊宣的胸膛上放著。
就著這個側躺的姿勢沈荒睡得舒服也不會壓到胳膊,齊宣輕輕摩擦了幾下她胳膊上抱著的紗布,低頭貼著她的額頭,同她一起睡去。
可能是傷口疼,沈荒睡得並不安穩,她還總是無意識的翻身,齊宣留了隻耳朵給她,她一翻身,齊宣就替她扶著胳膊放好。
齊宣其實並不困,他覺短,也隻有沈荒在身邊的時候他可能會睡得多一些,今天有些晚了,他怕沈荒翻身沒弄好,傷口再裂了,所以他睡的很淺,第二天沈荒一動他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沈荒下意識的就想揉眼睛,所以她抬起了受傷的胳膊,好在齊宣反應快,給她按了回去,於是沈荒換了個胳膊繼續揉。
齊宣撇開粘在她臉上的碎發:“沒有,你不動,我也該醒了。”
“幾時了。”沈荒又倒回他身上,貼著他的脖頸蹭了好幾下。
齊宣伸手撓了撓自己有些癢的脖子:“還早呢,你還睡嗎?”
“不睡了,去萬疆宮吧,免得君上擔心。”
“那好,我給你找身新衣裳,昨天那身沾上了不少血點子,穿不了了。”齊宣翻身下床去她的櫃子裡翻衣服。
沈荒也翻身起來坐在了床沿上:“不用太正式,找一件常服就可以。”
“我記得有件全黑的長袍,找出來那件就可以。”沈荒看他像是挑花眼了一樣,乾脆自己要了一身。
她白,今日一身黑那就顯得更白了,還很纖細。
齊宣給她梳頭的時候忍不住的問她:“我怎麼感覺你怎麼又瘦了呢。”
“衣裳顯人瘦而已。”沈荒遞給他一條青色的發帶:“簡單紮起來就好,不用梳起來了,墜得我頭皮疼。”
齊宣聽她說頭皮疼,又把發帶的位置往下移了移,紮的散了很多,他也多係了幾圈,免得直接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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