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吳叔說著就掛了電話。
這時候張嘉一和王奕估計是被我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抻著懶腰問我啥情況。
我傳達了一下吳叔的意思,張嘉一皺著眉喝了口水:“可是不去醫院能行麼!雖然不是急病但總覺的不去看看心裡不踏實,這老爺子咋說走就走啊!”
王奕看了看表:“可不咋的!吳道長和亮哥這也沒睡幾個小時,小鵬鵬你時不時發個信息,彆路上有啥事兒!”
牧馳把煙掐滅坐了起來:“有亮哥跟著能出啥事兒!不過話說破關這事兒咱們是不是也提上日程啊,這在北京也沒那麼大地方能擺弄呀!”
張嘉一滿眼天真,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看著我,好像個乖乖仔,一切都等著我安排似的。
本來就尋思著讓他自己定破關的事兒,但他這人畜無害的出整的我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那就等十一放假咱再回來一趟唄,反正也沒幾天了!”
張嘉一剛鬥完法,按照吳叔的意思是鬥法是解決表象,這所謂的鬼道也算是冤親債主,無論是滅掉之後還是度化之後都需要把後麵的事兒也解決了,這後麵的事兒就指的是因果所帶來的災禍,按照出馬仙兒的角度就是破關口,道家的角度叫七星拜鬥,通過儀式將這些後麵可能帶來的災禍化解,以求後麵的生活順遂。
七星拜鬥的法術是道家的,我還不太了解,要等吳叔坐陣。
不過破關我就比較了解了,所謂的破關是出馬堂口的一個最最主要的法事手段。
因為仙家下來是瞧災搭難,就是解災解難來的,那人呢,在人的一生當中都會有一些關口,難口。一般來講有72種關煞,也就是72種關口。
比如五鬼纏身關:這個五鬼纏身關也就是發現香主容易招外鬼,經常招冤魂。導致身體不好,諸事不順!氣色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好,婚戀不順,生意淡薄,莫名破財,疑神疑鬼……。
五鬼敗財關:這個犯了無鬼敗財關會出現破財,傷財,投資失利,本來應該賺錢最後結果是破財,入不敷出等等。
五鬼索命關:犯了無鬼索命關就是影響到生命了。我們生活在這個快節奏的生活中,難免會發生意外死亡,因為我們身邊這樣的事太多了。也許會想這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覺得離自己很遙遠,有的甚至從行為上已經不太正常了,隻要犯了這個關口基本上就非常嚴重了。
車前馬後關:現在的家庭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車,車是我們現在出行的重要的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這個車前馬後關基本上就是容易從車上出事。比如說車禍。剮蹭,開車撞彆人。甚至是被彆人撞了,但是我們知道。從車上出事就不是小事,甚至有時候躲都躲不掉。
駁婚煞:駁婚煞也是犯關口的一種,也就是婚姻難成,雙方開始談的挺好。到了談婚論嫁就分道揚鑣。還有就是不談戀愛,沒有婚姻緣分,也沒有談婚論嫁的對象,甚至有的排斥婚姻等等。
還有斷橋關,小人關,五鬼占床關,,童子花姐關等等。
至於張嘉一犯的關口,破哪個關,還得請家裡老仙兒來看一看才能知道要破啥。所以吳叔電話裡也說讓老仙兒恢複恢複精力,這破關說白點兒也是仙家出手去和管事兒的商量,說不好要是某種特殊的關還要動手搶東西,所以確實得等堂口修整好狀態。
破關的整個儀式必須要日落西山以後進行,在院裡搭建關城,整個過程中由出馬弟子和二神,共同完成,再配有各類的法事用品(關口不同用的東西也不同)。
整場破關法事先由二神請出馬弟子家的仙師附體臨堂查驗關口報關,後由二神負責驗關,最後才是仙家帶領香主真刀真槍的去關城裡走關,每一個細節不由絲毫的馬虎!完整的破關流程還是比較繁瑣的,包括破關前的準備,破關時的流程,破關後的完善,都有明確的規章禮法。
按照破關的分工,到最後還得我和王奕配合,張嘉一隻能乖乖的扮演香客,所以王奕和牧馳都挺關心這事兒咋安排。
張嘉一往後靠了靠兩個腳翹在一起晃悠了晃悠:“大家這次都是幫我忙,我覺得我要不表示表示好像不太合適!”
牧馳在一邊兒嘿嘿的笑:“提錢就庸俗了吧!”
“我也沒打算給!”
我揪了揪他小辮子:“肉償啊?”
王奕趕忙擺手:“光天化日說什麼虎狼之詞啊!真不害臊啊!要是這樣我倆就肯定不參與了啊!嚇人!”
張嘉一使勁兒的掐了下我大腿裡子,疼得我嗷嗷叫。
“我是說要不咱們借著十一假期,喊上吳叔咱們一起出門度個假吧!要是破關咱們也選個風景的好的地方,我請客!就當是感謝下大家!”
一聽獨家王奕和牧馳眼睛都亮了,當然我也很興奮,畢竟十一那天還是個重要的日子,張嘉一同學18歲咯!
王奕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邁過李牧馳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邊上:“度假行啊!要是你請客可得選個好地方啊!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倆好懸命都搭裡麵……”
牧馳趕快捂上了王奕的嘴:“說這些乾啥!嘴碎呢!還有你再從我身上邁我把你小雞兒薅下來!從人身上邁過去不長個!”
王奕被捂著嘴幽怨的看了眼牧馳
張嘉一尷尬的笑了笑:“我能不知道麼!這不尋思還得麻煩大家麼!咱們放假前一天晚上就飛三亞吧!我找個私密點的度假彆墅,咱們可以先吃喝玩兒樂還能潛水,等到玩兒差不多了再破關咋樣?!”
牧馳憨憨的笑著點頭:“好呀好呀!”
王奕把捂著嘴的手扒拉下來:“三亞太行了!要是去海邊兒的話你得請我吃龍蝦!我自己就能乾掉一隻!這樣咱們就算兩不相欠了!”
“一隻龍蝦就兩不相欠啦?你倒是便宜!”
“陳鵬博?!你嘀咕啥?!”
還沒等我把話圓回來王奕就丟過來一個靠枕,在洗浴吃過自助之後我們幾個準備各自收拾東西,他倆回酒店,我倆回家,明天一早回北京,不光是要回學校報道,還有答應楊大鐵導演的開機儀式也得準備辦了。
剛要出門,身後服務員就喊了一嗓子:“四位先生,包場的費用誰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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