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吵架了?”
陸大姑問陸長州,又使勁拍了他兩下:“是不是你不舍得花錢給春宜買藥材種子?”
陸長州:“不是。大姑,等會兒回家,你帶吉寶和樂寶出去玩一會兒。”
陸大姑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會故意把我和孩子支出去,和春宜吵架吧?”
陸長州:“不是。”
陸大姑等著他多解釋幾句,但陸長州就知道埋頭收拾行李,一句話不肯多說。
陸大姑還是想小兩口好的,最後還是帶孩子出去玩了,她還特意囑咐陸長州:“你不許動手,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動手,我回來就抽你。”
陸長州臉都黑了:“大姑,我是軍人,我隻會對敵人動手,不會對家裡人動手。”
陸大姑:“軍人跟媳婦動手的也挺多的。”
陸長州皺眉:“大姑。”
陸大姑:“好好好,我知道你品性,這不是多說一句,怕春宜打你的時候你下意識還手嘛。春宜打你你就讓她打幾下,你皮糙肉厚又不疼,重點是哄好你媳婦。”
陸長州不吭聲,陸大姑又說一遍,讓他應,陸長州“嗯”了一聲。
陸大姑和吉寶樂寶一出門,梁春宜站在客廳裡疑惑看陸長州:“大姑帶吉寶樂寶出去乾嗎?”
陸長州走到她麵前,低頭盯著她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裡好像努力壓抑著什麼:“藥店門口那個男的,你們之前什麼關係?”
梁春宜忽然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很能忍,不會問呢。”
陸長州看著她:“我沒那麼能忍。”
梁春宜:“我說了,我倆就是高中同學。隻不過高中的時候我們關係很好,差點就在一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長州扶著她的後腦,凶戾地吻下來。
他的吻又重又狠,還用牙齒咬她的嘴唇,好像不是在吻她,是在泄氣一樣。
但就是如此,他也沒有傷到她,牙齒根本沒用力,隻是用舌在她嘴裡瘋狂掃蕩,最後又咬了下她的舌尖。
等他放開她,梁春宜覺得自己的嘴唇被吻得都麻了,舌頭也有點疼。
她捂著嘴唇瞪陸長州:“你屬狗的啊,還咬人,很疼的!”
其實不怎麼疼,就是麻,從頭麻到腳,讓她腿軟。
陸長州大拇指按壓著她的嘴唇,用力摩挲著:“就是想讓你疼,以後那個男人,不許你再提。”
梁春宜:“明明是你先問我的,我實話實說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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