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音同樣心尖一緊,側身躲閃的同時,迅速從發間拔下珠釵,正準備狠狠刺過去時。
那隻伸過來的男人手,驀然被遠處襲來的什麼東西,狠狠砸中,嘭的一聲,骨頭發出了哢嚓的聲響,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廣平候世子抱著斷腕,往後踉蹌幾步,跌入隨從們懷裡,咆哮道:“啊啊啊啊啊啊,是誰?!到底是誰?居然敢放暗器傷本世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
聲音之大,響徹整座四喜堂。
“是本王!你還有什麼遺言麼?”
熟悉又陰沉的聲音,從人群後麵傳來。
眾人紛紛避讓,飛速散開了一條道。
攝政王束手,大步流星走了上前,身後的一群侍衛火速向兩邊湧去,迅速把在場所有人都包圍得水泄不通。
也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是攝政王”還噗通跪下參拜,其餘人也如夢驚醒般,紛紛跪下。
很快就跪了一地的人,各個都戰戰兢兢,麵無人色。
“攝,攝政王怎麼會在這裡?”廣平候世子一改方才的不可一世,忙捂著斷腕跪下,瑟瑟發抖地求饒,“王爺恕罪,方才我並非有心冒犯王爺!”
餘光瞥了眼往攝政王身後躲藏的女人,廣平候世子頓時誤會了,麵色唰得一下,變得慘白無比,驚呼,“王爺,我,我不知此人是王爺府上的侍妾!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饒我一回!”
攝政王濃眉一蹙,薄唇微微抿了起來,顯得越發涼薄寡情了。
他沒有開口,竟罕見地不覺得厭煩,仿佛本就該如此,陸晚音確確實實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侍妾。
陸晚音哪裡敢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當即便怒斥道:“放肆!事到如今了,還敢口出狂言!我乃當今裴侍郎的正妻,國公府的女兒!豈容你胡言亂語?!”
此話一出,攝政王眼底頓時流露出一絲隱晦的惱怒,還冷冷睨了陸晚音一眼。
陸晚音察覺到了王爺森寒的目光,還當是因為自己下意識的靠近,惹王爺厭煩了——畢竟王爺在人前,總是以“不近女色”的麵目視人。
也或許不想跟她有半點牽扯。
當即就挪動著步子,悄悄離攝政王遠了些。
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攝政王儘收眼底——怎麼,就這麼不情願待在本王身邊?
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處心積慮,往本王的床榻上爬?
“京畿重地,天子腳下,你竟這般驕橫無禮,猖狂放肆!來人,把他給本王綁起來,關押監牢,聽候發落!”
王爺一聲令下,侍衛們齊刷刷應是,不顧廣平候世子搬出了自己的爹,直接將人五花大綁拽了下去。
其餘人則是跪在地上,依舊瑟瑟發抖,沒一個人敢多嘴多舌的。
“今日之事,本王不想聲張,若你們當中有誰,管不住自己的舌頭,那麼……”話到此處,攝政王冷冷一笑,眼底閃過一絲鐵血殺意,“就彆怪本王手下無情!”
錚的一聲,拔出侍衛腰刀,直紮在大堂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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