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日,隻有她的呼吸聲。
心愈發提起來。
突然什麼東西從耳邊擦著落在地上。
江月側過頭,眼瞳猛然睜大。
不可置信盯著地上泛黃明月荷包。
她的那隻繡著星星月月,星星那隻,是一輪明月。
這東西都是星星隨身帶著的,怎麼會在這。
她剛伸出手想要把荷包撿起,一隻腳不偏不倚踩了上來。
江月疼的低呼一聲,卻絲毫不願放手,咬著牙將那荷包攥進手心。
傅蓉低低笑著,腳下又用了些力道,疼的她額頭瞬間冒了冷汗。
“真不愧是姐妹情深,一眼就認出這是誰的東西來了。”
“她在哪?”
“我怎麼不知道你說的誰?”
“我妹妹。她,在哪?”
江月呼吸都已經疼的發顫,她緊緊攥著荷包,好似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抬起頭和傅蓉對視。
頭發淩亂地被汗糊在額上,儘顯狼狽和窘迫,可眼底不屈和倔強,卻絲毫不退讓的等著傅蓉。
“自然在等著你救命,你不是要走麼?我成全你,隻是這麼一走,那個小丫頭隻怕隻能等死了。”傅蓉冷哼一聲,就要收回腿。
江月急忙拉住她的腿腳,一張臉血色退淨,隻剩蒼白。
“這麼晚,夫人怎麼還沒睡?”
門外忽然傳來說話聲。
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那人已經推開門。
視線落在江月跪在傅蓉麵前,微微一愣也是沒想到撞見這麼一出戲。
蕭雲笙皺緊著眉走到兩人身邊,掃了一圈落在江月還未來得及鬆開的手上,冷聲道:“這是唱的哪一出?”
還是一貫清冷的嗓音,可這時候在江月耳裡宛如天籟,重新生出一股子希望。
前幾日隻盼著蕭雲笙能晚些回來,或是外頭有差事回不來,這樣便也不用提心吊膽地代替傅蓉伺候。
如今回想起來,蕭雲笙在府那幾日,反而是她過的最好的幾日。
知道眼下的場景解釋不清,隻怕問題更多,江月鬆開手,搶先開口:“是奴婢妹妹病了,小姐說替奴婢找太醫,奴婢歡喜地失了規矩,讓姑爺見笑了。”
蕭雲笙沉默著站著一側,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傅蓉也不知他何時回來的,又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外,又聽了什麼,急忙從床上下來迎了過去:“夫君也是,怎麼連個消息都沒傳,突然就回來了。早些讓人回來送個信,妾身也好叫人備好熱騰騰的湯飯,給夫君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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