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聽了他的話,眼尾微微發紅,隨後笑著打趣,
“不記得不好嗎?這樣就沒有人能惹你生氣,讓你傷心買醉了。”
沈晏似乎是被激怒,紅著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好!”
說完這兩個字,所有的情緒瞬間化為熱烈的吻,向著許墨的唇壓了下去。
許墨也在同一時刻,微微仰頭,迎向了這個吻。
兩人都渴望通過這個吻,來感受彼此溫熱的氣息,來確認對方真實地存在於自己身邊。
長時間的不能呼吸讓許墨差點缺氧,他輕拍了拍沈晏的後背,在兩人分開後,喘息道,
“做夢而已,夢是反的,知道嗎?”
沈晏根本不聽他的。
從那之後,他時刻把許墨當作一隻隨時會振翅飛走的小鳥。
無論許墨做什麼,十步之內,必有沈晏。
而且在某件事上,沈晏變得越來越激烈。
他內心的彷徨、不安和恐懼,都在兩人沉淪山海時,得到釋放。
許墨經常如同從高處“砰”的一聲跌入大海,巨大的海浪拍的他喘不過氣。
求生本能讓他隻能不停地安撫沈晏,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
“我在,我們永不分開。”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許墨躺在床上,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最近這段時間,他經常被某人折騰得下不了床。
此刻許墨在心裡咬牙切齒。
沈晏是不是故意的,想通過這種方式把自己變相地囚禁在這臥榻之上?
正想著,門被輕輕推開,沈晏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燕窩阿膠粥走了進來。
他神色略顯拘謹,與往日裡的高冷模樣截然不同。
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帶著點小心翼翼地討好。
許墨看著他,眼中滿是怒火。
裸著的腿從被子裡伸出來,朝著沈晏就踹了過去。
沈晏反應極快,抬手穩穩地握住了許墨的腳腕。
沈晏動作輕柔的攥著,然後低下頭,在許墨的小腿內側輕輕一吻。
溫熱的觸感讓許墨微微一顫,瞬間臉紅。
隨後沈晏輕輕地把許墨的腿放回被子裡,柔聲道。“小心著涼。”
許墨卻不領情,氣呼呼道,
“你還知道擔心我啊?我挖你家祖墳了,昨夜你對我那麼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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