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了起來,被關在一個陰暗的破屋子裡。
四周並沒有人,我的包袱和那娃子都不見了。
我思索著之前發生的事,應該是那女子把我打暈了。
為什麼呢?
那女娃,“穗”怎麼樣了?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進來,是那女子。
“你醒了。”那女子端著一些吃的進來了。
“為什麼?”
“你是說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把我這樣。”
“為什麼你不好好看門?”她的聲音突然尖銳了起來,明顯是生氣了。
天色已經很暗了,我也沒敢直視她,答應她的事情我沒做到,確實理虧。
“”
“你說啊?你為什麼會在那裡?是住的不舒服麼?還是你就是想做回老本行?”她質問著我,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怕被追殺,我還圖顧熙的錢,圖了顧熙的錢我還不忍心騙她,打算去長安城一趟,尋個自我安慰。
“你有什麼難處你說啊,為什麼不說?”
“”她越這麼問我,我越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你為什麼從小到大一直這個樣子?”
?
“什麼從小到大?”
“沒什麼!吃飯!”她又氣呼呼的打開了飯盒,把飯菜拿了出來。
有飯有菜,我都沒想到我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吃的這麼好。
隻聽說有什麼斷頭飯,難道這些人要我命也有一樣的規矩?
我看過不少黑吃黑,也看過把人抓回來報複,但是沒見過還給吃這種飯的。
“快吃!”那女子往我嘴裡塞了口饅頭,又往我嘴裡塞了一口菜,我的嘴也因此變得滿滿當當的。
不知道我這是過了多久才醒的,隻是剛剛感覺餓的不行,也因此這飯菜吃起來彆樣的香甜。
我這條命就到此為止了麼?
不過這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我的貴人了,沒想到我還能被這樣對待。
可是她對我這麼好,又為什麼要把我打暈。
“對了,你有沒有哪不舒服?”她喂著我飯菜的時候突然問了一句,隻是依舊是冷冷的語氣。
“沒有。”我努力的把飯往肚子裡咽了咽,才從嘴裡擠出了兩個字。
“那就好。”她繼續開始往我的嘴裡塞剩下的飯菜。
“我下的手有點重,真怕把你打成傻子。
可是你這人高馬大的,還是使點勁保險。”她沒有因為跟我說話而減慢手上的活,甚至更努力的把饅頭往我嘴裡塞。
根本也沒想讓我說什麼。
沒多久我就把飯菜都裝了進去,那女子收拾了一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