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音將事情大致過一遍,道:“隻是沒料到,你三叔平日裡見誰都嗬嗬笑,一副呆子樣,今日訓你二叔卻是說的一套一套,義正言辭的,愣是將你二叔說的啞口無言。”
姚靜姝道:“三叔隻是誌向不在朝堂,若說頭腦,怕是並不差。”
鄭德音道:“誰說不是,今日,倒叫我重新認識他一回,四個字,大智若愚,說的正是他。”
“隻是,不知鳳霽那孩子知曉此事後,當作何反應。”
提起鳳霽,姚靜姝臉上神色漸漸淡下來,道:“若他安分守己便罷了,如若不然,當早早防備,小五那等意外,決不能再次發生。”
鄭德音聽著也是陣陣後怕,道:“誰說不是,原想著那孩子早早沒了娘,爹又靠不住,可憐他兩分又如何?”
說罷話音一轉,眉目也跟著冷淡兩分,“可若他心不正,勾結外人,或損我鳳家百年清譽,或傷我鳳府兒孫,那便怪不得我心狠。”
鳳霄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轉換,插不上話,索性道:“母親若不累,抱珠兒去沉香閣,我連著趕路,今日又未得閒,眼下累得很。”
鄭德音抱著孫女,哪裡顧得上他,聽鳳霄這般說,當即給珠兒又裹了層小被褥,喜滋滋抱著回自己院裡。
人一走,鳳霄眼神明顯深邃起來,麵不改色瞧著姚靜姝,道:“我今日累得很,若來一桶熱水泡泡解乏最好。”
姚靜姝抬眸瞧過來,這人從未這般撒嬌,覺得甚是新奇,也不多想,隻叫蘭心備水。
可待人進了浴桶,鳳霄又道:“我今日肩頸酸痛僵硬,勞駕夫人按蹺一番,也好緩解一二。”
姚靜姝頓住腳步,目光探究過去,隻見鳳霄眉頭微皺,臉上表情不似作假。
想到他日夜兼程趕路,今日又忙碌一天,不免生出幾分心疼,褪下外裳,上前道:“那我幫你按按。”
鳳霄得逞,眼底劃過一道精光,果然女人都是口硬心軟,明兒該賞明毅。
可待姚靜姝指尖搭上他的肩頭,鳳霄才知曉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肩頸處輕柔觸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鳳霄咬緊牙關忍了半晌,終於伸手,將人拉進浴桶。
溫熱的唇峰緊隨其後,將姚靜姝滿肚子惱怒堵回去,良久後,他才將人鬆開,道:“水涼了,去床上。”
隻一句話,姚靜姝便覺自己的臉被灼傷一般,燒的厲害,這人怎麼沒個饑飽?
不及多想,鳳霄已將將她身上衣衫褪下,隻拿棉布裹著抱去床榻,迅速將人擦乾,裹進被子。
眼神看獵物般看著姚靜姝,道:“問過葛老,兩月後,便可。”
“你昨兒才”
姚靜姝話未說完,便被鳳霄打斷:“昨兒沒問,不敢儘興!”
說罷傾身上去,摟住姚靜姝按進懷裡,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唇瓣隨之落在姚靜姝各處,肆意逗弄。
姚靜姝很快軟成一灘,哪裡顧得上說話,將鳳霄往外推去,那點子力氣,聊勝於無,甚至帶著幾分欲拒還應的意思。
姚靜姝反應過來,紅臉收回手,反抗不過,索性放棄,左右他們是夫妻,親密些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