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霄顯然注意到她的縱容,動作愈發放肆起來,床幃落下一層又一層,遮住一室纏綿。
第二日,姚靜姝毫無意外的起晚了。
鄭德音過來人,豈會不知昨夜兩人乾了什麼好事,想著姚靜姝臉皮薄,索性將鳳霄抓來一頓臭罵。
“你也太不顧忌你媳婦,她身子本就弱,你這般色急,她如何受得住?”
鳳霄想到昨日背上的抓痕,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道:“兒子問過葛神醫,說可以。”
鄭德音老臉一紅,怒嗔道:“那也不行!”
想了想,不說不行,道:“你媳婦生完珠珠日子尚短,你這般,萬一又有了,連得也太近了些,實在傷身,你若心疼她,便不該這樣叫她受苦。”
鳳霄身子一頓,倒是沒想到這點,正色道:“兒子知道了。”
鄭德音有交代兩句,才將人放走,忙著手上的活計,嘴裡不住咕叨:“自己媳婦,自己不心疼,還得我這老婆子操心”
家廟事了之後,鄭德音趁著給老太君請安,將這事提起,算是叫各房心裡都有本明白賬。
鳳老太君道:“此事辦的甚好,那些老人,犯了大錯,仗著主子吃過幾口奶,便把自己當回事,打殺都不合適,送去莊子,倒正好,任誰也挑不出錯去。”
俞青禾早已從鳳林處聽過一回,靜坐椅子上不言語,薑柔在鳳家也無甚根基,不過仗著鳳樞寵愛尚在二房有立足之地。
再說人本就是他們二房中的,丟人都來不及,眼下自然無話可說。
鄭德音隻撿能說的說了兩件,至於荀恩,是斷斷不敢提,老太君才清醒了幾日,還是莫要聽見那晦氣名字的好。
到時沒得又被迷了心智。
至於鳳霽,倒真像鳳霄所說那般,無論請安碰上,或是偶然遇見,從不提鳳蕪一個字,倒把自己撇的乾淨。
姚靜姝照舊日日叫人盯著他,一連兩月過去,都毫無收獲,就在姚靜姝放棄之際,這樣一條謠言傳遍京城大街小巷。
“你聽說了嗎?蕭家嫡長孫竟是被鎮北侯夫人害死的!”
“你莫不是聽錯了?鎮北侯夫人瞧著柔柔弱弱,哪裡像害人性命的人?”
“姚夫人,鎮北侯夫人親娘說的話,還能有假?再說,善惡又不寫在臉上,你怎知她是不是好人。”
“你胡說,若真是這樣,這麼久了,怎麼不見蕭家報官去?”
“報官?你敢去告鳳家?”
一夜之間京中百姓眾說紛紜,鳳家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鳳府。
鳳霄眼如寒霜,道:“叫鳥閣去查,天黑之前,將消息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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