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嶽陽點點頭,丁賀立即激動起來了。
“你認真的嘛?這麼多專家,各種方法都嘗試過了,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大家好像漏了一種。”嶽陽低聲跟丁賀說了兩句。
“真的?對哦。我怎麼越想,越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呢?”
“試試吧。沒有看過怎麼知道呢?”其實,因為看到了病曆上的身份證複印件,嶽陽感覺這個小姑娘,他見過。
“舅媽,我現在帶著醫生過去家裡。”
“不用?舅媽,你聽我說”
片刻之後,丁賀打完電話回來,將白大褂一脫,隨手掛在門的後麵。
“走吧。”
“我先回去辦公室,將衣服換了。”
“彆。抓緊時間。你將白大褂給任萱。”丁賀嘟囔著,“反正不是外人。”
至於任萱不滿的表情,被丁賀自動忽略掉了。
“不了。我正好回去拿點東西。”
丁賀不怕得罪任萱,嶽陽怕啊。
任萱揚了揚小拳頭,仿佛在說“算你識相。”
“其實,你們這裡也有。”嶽陽將白大褂脫下來,“拿著吧。對了,麻煩你幫忙拿一套針灸包過來就行。針灸包,你們這裡肯定也有吧?”
任萱隻能接過,將衣服掛在前臂。看著她咬牙切齒地樣子,這大概就是另外一種風景吧?
嶽陽和丁賀沒有看到的是,他們走後,任萱嗅著白大褂上的味道,嫣然一笑,如寒冬中的暖陽。
“今天沒有開車啊?”嶽陽跟著丁賀到了醫院門口,還以為丁賀叫了網約車。
“不用坐車。走著去。”
嶽陽無語,說好的趕時間呢?
“嶽陽,我可是拍了胸脯,說你的技術非常好啊,這一次很有希望解決問題的啊。我舅媽才最終同意你過去的啊,關鍵時刻,你千萬不要掉鏈子啊。”
丁賀竟然開啟了碎碎念模式。
“還有,過去之後,隻看病,少說話,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彆問。”
丁賀帶著嶽陽,出了醫院之後,往東走,在東山口地鐵站附近的一幢紅色房子門前。(這裡,懂的都懂。)
“記住了,儘量慎重些,哪怕治不好,也不要搞壞了。”
嶽陽想不到,丁賀竟然也有緊張的時候。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不要好事辦不好,反而變成壞事啊。”
“彆啊。我可是打了包票的,你可不能現在撂挑子啊。”
看到嶽陽賤賤的笑容,丁賀知道,又被耍了。
“怎麼舅媽親自開門?”門開了,便看到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婦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