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擎天去,隨後殘影光。
也不知這眨眼的功夫,啞奴究竟揮出了多少下,才能將武胡菲的接地龍捅個稀爛。
“好槍法。”
有個不長腦的讚歎了一句。
馮今年撓了撓後腦門,是喲,好像喝錯彩了,他該是另一頭的呀。
“稀爛!”
少年扯著嗓子又喊道。
嘿,這才對了。
呲
神裡神經的。
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兒,那邊便又乾上了。
隻見啞奴縱身躍起,一連幾個跳塌,重起重落,襲奔至武胡菲身前。
煉體對煉氣,近程打遠程,入門第一課教得就是:
欺身。
對麵也是,隻不過是反著來的:
拉開。
於是之後的畫麵就有意思了,那邊無腦衝,這邊一門心思跑,你追我趕,又給玩成了“來捉我呀”的孩童小遊戲。
但,本來就是如此。體氣之爭,一向都這般無聊,遠沒有同修同源間的戰鬥來得酣暢淋漓。
“可”
馮今年偏了偏腦袋,一對明眸裡充滿了疑惑。
正常情況下,法師害怕近身,那是因為法師肉體孱弱,一旦被切,沒了操作空間,那小脆皮身板基本就隻有等躺的份。
“可武姑娘”
她真的用跑嘛
追上了,也不定能拿她咋樣吧。
算啦,她若是喜歡這種儀式感,倒也不必改。
馮今年心下腹誹道。
啞奴嘛,就是烏鴉坐飛機,舉著棍子蹦來蹦去,武胡菲呢,稍好看些,禦土遁而行,黃泥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