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沒好到哪去。
馮今年則是站在原地,轉著圈瞧他們,這會兒頭已經有點暈了。
氣氛相當微妙。
武胡菲在找機會適時還擊,正如上所述,近戰她也並不是很怕,而啞奴又提防著這一點,是以其中一個追近了,就會刻意頓一下,而另一個跑遠了,也會等待幾秒。
“這要搞到嘛時候呀。”
馮今年打了個哈欠道,他揉了揉眼睛,實在是暈的不行。
唱戲的不累,看戲的倒嘰歪起來了。
小憩一會兒。
不過就說不能走神吧,三兩小動作,就錯過了不少精彩。
待到馮今年眼睛再次聚焦時,那邊已居然已經纏鬥上了。
到底是誰得逞了呢?
不知道,隻看見
武胡菲一手抵住啞奴的棍子,一手舉起,其臂上呈深褐之色,應是經過術法強化的狀態,配合她身下越疊越厚的土台,已經形成了居高臨下的態勢。
像武胡菲這種修行者就真得很恐怖,既有煉氣的天賦,又有煉體的體魄,兩頭都占,可要彆人怎麼玩啊。
還不止如此,強化己身,也要弱化敵人。
而武胡菲這次,耍的更精,更陰。
她非但軟化了啞奴腳底的土地,且隻軟化了一邊。一高一矮最是容易致使下盤不穩,武道的那些弱點,都給她利用明白了。
啞奴蹙著眉。
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吃癟了,能怎麼樣嘛。
一拳擂下,正中麵門。
能很清晰的看到啞奴一側臉頰的變形,肌膚連帶著皮肉都有明顯的扭曲之感。
這回總該破防了吧。
確實,已經不止是被打到的位置了,啞奴的半邊眼球,甚至是耳蝸,全在往外滲著血。
除了
他怎麼一點都沒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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