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尷尬閃過。
衫井光不說是誰。
伏特加有點大條,沒意識到問題,他倒是認為自己很聰明,道:“告訴我們密碼,趕緊。”
衫井光嘴角抽搐。
豬隊友啊這是。
現在最好的處理方式是什麼都彆說,跟自己回去就行。
結果伏特加鬨這麼一出,衫井光不得不回應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有密碼也打不開。”
“那要怎麼才能打開。”伏特加有點憨。
衫井光下意識看了一眼琴酒,也不知道琴酒是怎麼忍受這貨的憨憨。
或許就是因為真憨才能獲得琴酒的信任吧。
琴酒突然感覺有點心累。
伏特加啊……
算了,習慣了。
就是突然不想說話了。
“跟我走就行,不要多問了。”衫井光轉身,感覺臉上難受的緊,乾脆就把易容麵具撕了,重新戴上了一副一模一樣的麵具。
琴酒與伏特加在身後倒是沒看到衫井光的真容。
琴酒眼神有點毒。
他記住了那個動作,他看見過無數次了,每一次都有一個女人在麵前撕臉,現在換成了男人。
所以,他有經驗,看到剛才衫井光摸臉的動作,與那個女人戴上易容麵具難受時是一樣的。
衫井光現在這個動作也可謂是一脈相承,琴酒更加確定了這個人與那個女人有關。
來到金庫,衫井光沒有猶豫直接就把氣閘門打開,露出了裡麵金鏟鏟的一堆。
黃金倒是少數,裡麵更多的還是現金。
衫井光清點過,大概也就價值十五億日元。
去掉兩成的手續費就還剩十二億日元。
這些錢,衫井光並沒有打算短時間內還回去,至少怎麼也要臥底結束後再說。
有了這些錢他可以做很多事情,用錢生錢,可以說他選擇搶銀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
既能惡心一下公安的頂頭上司,又能有啟動資金,賺大了。
衫井光看了一眼琴酒。
他隻希望這家夥識趣點。
他可以允許琴酒貪一點。
兩成是給組織的手續費,洗澡的渠道需要各種打點,可以做很多文章。
但,如果不識趣,以後這種事就要換彆人了,組織裡又不是隻有琴酒一個人。
看著組織的人在那裡搬錢,衫井光站了一會就犯懶了,先是靠牆站了一會,然後就是找了個地方坐下,最後乾脆趴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