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癌症晚期患者,能不站著就坐著,能不坐著就躺著,總之累這個字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兩成這個數組織答應了,但你需要保證每年給組織帶來十億日元的收益。”琴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衫井光翻了個身,死魚眼的看著琴酒。
他就這樣躺著看著琴酒,琴酒也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衫井光。
兩人四目相對。
衫井光心情卻不太好。
琴酒這個時候來談這件事就沒有打算談的意思,錢都拿走了,明顯就是通知,沒有商量的餘地。
衫井光頭枕在雙手上,神情淡漠,“如果每年組織給我十億日元,我能給組織帶來百分之三百的收益。”
他其實不抵觸這個條件。
完成了就意味著他自己的收益更高。
更重要的是,柯南的一年可不是簡單的一年啊,要是二十年算半年,十億日元還不是輕輕鬆鬆。
琴酒冷漠的看了一眼衫井光,“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哦,那你可彆後悔。”衫井光淡淡道。
琴酒收回了看著衫井光的目光。
他都不知道這家夥哪來的自信。
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自己可是為了那玩意操碎了心。
“條件我答應了。”衫井光笑了笑。
“如果我還要再加一個條件呢。”琴酒的目光停留在衫井光臉上。
“喜歡得寸進尺。”衫井光皺眉,最後還是舒展開來,“說吧,隻要不是太過分,我可以考慮一下。”
“把你的易容麵具摘了,我不喜歡和一個藏頭露尾的人合作。”琴酒冷冷的說出一句話。
他的內心此刻其實沒有表麵那麼冷。
好奇心是個人都有,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家夥麵具下長了一張怎麼樣的臉。
“摘了簡單,但你怎麼確定摘了之後麵具下就是我真實的長相。”衫井光似笑非笑。
琴酒的謹慎值得學習,他以後真打算多套幾層易容麵具。
伏特加被這話吸引了注意力。
該不會有人真那麼喪心病狂吧,套幾層麵具,想想就很難受。
琴酒卻不以為然,如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
他之前就吐槽過那個女人,套一層是不保險的。
“你還真是謹慎啊。”琴酒冷漠吐槽,“明明很難受了,撕掉一層還要再套上一層。”
“有沒有一種可能呢,我難受隻是因為最上麵一層沒搞好,不關其他麵具的事情。”衫井光淡淡道。
“是嘛,我倒是覺得你隻套了一層更合理。”琴酒輕蔑一笑。
“有沒有一種可能,隻是你覺得,以我技術,如果隻套一層,怎麼會感覺難受呢。”衫井光露出很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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