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一晚上都在奔波吧。
雖然用國際刑警的身份搪塞過了昨晚的事情,但這裡有自己的警察,沒有通知就執法,還是需要掰扯一下的。
除此之外,病房的安保要安排,抓的人要審,老姐為了自己要徹底解決這事情,估計連夜就審了。
衫井光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窗戶。
不知道過了多久,衫井奈津美醒了。
“也不知道是誰病人,自己睡覺,讓我在這裡乾坐著。”衫井光嘟囔。
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出口,有事記在心裡,付出行動,沒事電話打不通。
“還能貧,說明恢複的不錯。”衫井奈津美語氣寡淡。
衫井光嘟嘟囔囔,“我感覺快死了一樣,比昨天還痛苦。”
“是麻,看來我得去準備棺材了,到時候你不死也得死了,不然不好跟外人交代啊。”衫井奈津美的語氣沒有起伏。
“好吧,我錯了,老姐,我親愛的姐姐,姐姐大人。”衫井光嘴裡連連說著,“我這認錯的態度很好吧。”
衫井奈津美板著臉,“最後一句話認錯直接整段垮掉。”
“意思到位了就行,不用在意那些細節。”衫井光訕訕地應了一句。
“你昨天對她的身份閉口不談,為什麼?”衫井奈津美認真起來,談起了正題。
“因為啊。”衫井光沉吟,“花久美的本名叫清水幸江。”
“你的青梅竹馬啊。”衫井奈津美感覺有八卦。
衫井光死魚眼,“什麼青梅竹馬啊,頂多算是小時候認識,而且我都不知道她是男是女。”
易容術,這玩意的源頭是黑羽盜一,現階段易容術傳播的範圍還很小,衫井光知道所有會易容術的人,其中就有這個清水幸江。
清水幸江名字很女性,但是,人家小時候長得很中性,還是短發,小孩的聲音也分不清男女。
她要是男的,一直女裝潛伏在自己身邊,想想都是一身雞皮疙瘩,太惡心了。
“難怪你閃爍其詞,說吧,你對人家做了什麼讓人家這麼對你。”衫井奈津美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樣子。
“老姐,你難道忘了,她家與我們家是世交,她的所作所為不是私人恩怨。”衫井光死魚眼。
人家又能對人家做什麼咯。
認識的時候都是小屁孩,相處的時間也是一個學習易容術的課程,極為短暫,還有其他人在場,不存在什麼私人恩怨。
衫井奈津美的眼神變了,“利益動人心。”
“你是不是與我想到一塊了。”衫井光臉部線條略顯冷硬,“老爸的事情會不會有他們在裡麵搞了什麼小動作。”
“不清楚,但不排除。”衫井奈津美麵上覆蓋上一層涼涼的寒霜,“不管是不是,她對你下手,都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可能被我殺了。”衫井光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現場沒找到她應該是被帶走了。”衫井奈津美冷凝著臉。
“不死也殘廢。”衫井光吱聲,“相比於她,我更在意她背後的勢力。”
“老家樹下的東西你還沒去拿,得趕緊去取了。”衫井奈津美道。
“是什麼東西啊。”衫井光問道。
“不清楚,老爸臨終前特意囑咐過,想來很重要。”
衫井光點頭,“那就明天吧,今天晚上我還得去會會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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