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這一大早的,打扮的這麼精神,這是要去哪啊?”
何雨柱一抬頭,看見閻埠貴站在他家門口,手裡還拿著個搪瓷缸子,估計是剛刷完牙。
“三大爺,我這不是去峨嵋酒家嘛。”何雨柱笑著說道。
“峨嵋酒家?你去那乾嘛?”閻埠貴一臉疑惑。
“我去當學徒啊,學廚藝!”何雨柱揚了揚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學廚藝?就你?”閻埠貴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滿臉的不相信。
“三大爺,您就瞧好吧,等我學成歸來,一定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何雨柱自信滿滿地說道。
閻埠貴一聽這話,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說道:“那敢情好,到時候你可得說話算數啊。”
“那是當然,我傻柱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心中卻暗罵一聲“傻x”
“好好好,那你快去吧,彆耽誤了時間。”閻埠貴催促道。
“得嘞,那我先走了,三大爺您忙著。”何雨柱說完,轉身就走。
“哎,這小子……”閻埠貴看著何雨柱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著搪瓷缸子轉身回了屋。
出了大院,何雨柱一路快步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深秋的京城,空氣中已經帶上了幾分寒意,路旁的楊樹葉也開始泛黃,偶爾一陣秋風吹過,卷起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
何雨柱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他並沒有因為這蕭瑟的秋景而感到落寞,相反,他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期待。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將翻開新的篇章。
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出現在他的眼前。
朱紅色的木門上方,一塊匾額高懸,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峨嵋酒家”四個大字,蒼勁有力。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激動。
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也是他和妹妹今後一段時間的生活憑仗。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酒家。
一進門,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夾雜著食物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動。
此時正值上午,不是飯點,酒家大廳裡隻有零星幾桌客人。
幾名穿著白色褂子的夥計,正穿梭在桌椅之間,為客人點菜、上菜,顯得井然有序。
何雨柱徑直走到櫃台前,對著裡麵正在撥弄算盤的夥計說道:“這位同誌,麻煩您通報一聲,就說有個叫何雨柱的,想求見楊經理。”
那夥計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見他衣著樸素,麵容卻十分精神,心中暗暗稱奇。
“你找我們經理有什麼事嗎?”夥計問道。
“我是來拜師學藝的,想求見楊老板,當麵跟他說。”何雨柱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拜師學藝?”夥計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說這位同誌,你怕是找錯地方了吧?我們這兒可是正經的國營飯店,不收學徒的。”
“我知道,我這次來,是帶著介紹信來的。”何雨柱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麻煩您把這介紹信交給楊老板,他看過後,自然明白我的來意。”
夥計接過信,狐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轉身進了後堂。
何雨柱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著。
不多時,後堂的門簾掀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徑直走到何雨柱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沉聲問道:“你就是何雨柱?”
“我就是何雨柱。”少年迎著那探究的目光,語氣不卑不亢。
“你就是何大清介紹來的?”楊東進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
“嗯,他知道我一心想學廚,所以寫了這封介紹信,讓我來峨嵋酒家碰碰運氣。”何雨柱也不願意說明和何大清的關係,隻是將那封介紹信微微舉高。
楊東進沒有伸手去接,隻是沉吟片刻,似乎在權衡什麼。
半晌,他揮揮手,示意何雨柱跟他走,“跟我來吧。”
穿過喧鬨的大廳,繞過後堂,來到一處相對僻靜的院子。
院子不大,卻收拾得乾淨整潔。
幾口大鍋一字排開,案板、刀具擺放有序,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這就是峨嵋酒家的後廚,美食誕生的地方。
此時,後廚裡正熱火朝天,幾個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師傅正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
有的切菜、有的顛勺、有的在灶台前揮汗如雨,每個人都神情專注,動作嫻熟,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楊東進領著何雨柱徑直走到一位正在掌勺的師傅身後,這位師傅身材微胖,帶著一頂白色的廚師帽,帽簷下露出一張圓圓的臉龐,濃眉大眼,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南師傅,這位是……”楊東進剛開口,就被那師傅揮手打斷了。
“我知道,何大清介紹來的嘛。”南不易頭也不回,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亂,“小夥子,想學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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